【篇一:春夏秋冬的对话】
地球爷爷有四个孙女,第一个孙女叫春春,第二个孙女叫夏夏,第三个孙女叫秋秋,第四个孙女叫冬冬。
有一天,四个姐妹吵起来了。
春春摆弄着她漂亮的衣裙,娇滴滴地说:“我最美!你看,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柳树梳着长长的辫子,春笋从地下钻出来,雨哥哥滴在杜鹃花上,杜鹃花就变红了;滴在迎春花上,迎春花就变黄了。瞧我多美啊!”
夏夏不甘示弱了:“我才是最美的。太阳公公对着我笑,小朋友们在水里游来游去,像小鱼儿在嬉戏打闹。绿绿的荷叶像圆圆的脸蛋,青蛙停在荷叶上呱呱的叫个不停,还有树上的蝉也来凑热闹,好像在表演交响曲呢,难道我不美吗?”
秋秋不服气地说:“才不是呢!我最美!葡萄一串串像紫色的珍珠,石榴一个个像红色的灯笼。还有,还有!金黄的稻谷熟了,给地球爷爷盖上了金黄的被子,我不仅美而且还很贴心呢!”
冬冬慢悠悠地插话了:“你们都比我弱。我穿着白色的蛋糕裙,梅花仙子为我点缀,小朋友们在冰雪城堡里堆雪人、打雪仗,多热闹!我才是最受欢迎的呢。”
地球爷爷听着这四姐妹的议论,笑呵呵地说:“别争了,别争了,你们都美,都是我的好孙女。”
四姐妹都不好意思地笑了。寒来暑往,春去秋来。他们把地球爷爷打扮得更加绚丽多彩!
【篇二:就这样长大】
秋风远远地吹过去了,道旁沉默的大树仍在坚持沉默,打开收音机时仍会有小小的噪音。而后,在我不知不觉紧了几次大衣后,清冷的风终于来了。青白的天色中,我看到了老屋的痕迹,远远地飘浮在天边,耳边却总听不到水流动的声音。
数数来到这个补习班已经有四个月零二十四天了,每天是一样的重复,我只觉得仿佛是行走于自己的灵魂之上,我在努力磨去灵魂上不安分的棱角。这是一个磨去棱角的好处所在。只是在昕着熟悉的电视节目我无意间发现了它悄悄的恢复。我于是试图寻找似乎自古不变的事物,比如说老家的那间古屋。于是我想到了翼翼。
是在一个有着夜风的晚上,因为是在江南,风马牛不相及里蕴有一重重绵长的水气。刚刚接受过七月流火严峻考验的我们放肆地大笑,坐在老屋的屋顶上,望着高而深远的夜空。
然后就唱歌,夏夏有副好歌喉不停地唱,可是唱着唱着就伤感起来了,毕竟谁也无法肯定,这以后是否还有这样单纯而美好的夜晚。沉默的叹息无声的淹没了我们,就像抓满老屋的苍桑,无声的凄凉。
接着我躺了下来,睁大眼睛望着无尽的夜,眨了几眨就闭上了,恍惚中我看见夏夏爬下屋顶。梦中听到水流碰撞的声音。我记得,老屋旁边是有一条河的,很细的那种。后来翼翼上到那趟北上的列车转身而向我挥身作别的时候,我还躺在屋顶上,看看淡淡的云伴着轻轻的风,秋已经近了我了,在这被我一惯称为最舒适的季节中,我应该会……会好好的吧!
又是一个云淡风清的日子。
收到翼翼从北方寄来的包裹,我打开来,发现原来今天是我的生日。
下课后静静地走在林荫道上,伴着收音机小小的噪音,我招头看见青白的天色中,老屋的痕迹远远地漂浮着,只是听不到水流碰撞的声音。然后眼前一遍遍掠过翼翼的身影,我呆呆地立在路旁,任凭轻轻的风吹干了泪水,才发现惯听的那个节目已经唱起了熟悉的结束曲。
这一天我十九岁。这四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似乎完全被生活俘虏了,丢弃了许多,学会了许多。离开老屋来到这一个陌生的小镇,没有一条河从这里流过,没有一个屋顶允许我躺在上面,也不见翼翼……我似乎完全“沉沦”了,只有在下课启慢慢走在一条不长的林荫大道上,包里背着一台关不掉的收音机,至少在某个时间里它是,关不掉的。
然后到了寒假的时候,补习班也放假了。
我慢慢地收拾了一些东西,列车却匆匆地带我回家,丢下那一堆累赘,还没从沉重中喘过气来的我就出去了。
到了老屋面前,经过那段有桥时,我却没有听见水流的声音。伸出于提起脚,居然再也爬不上久违的老屋。原来曾真真切切陪伴过我给我慰藉给过我希望的老屋,现在虽近在眼前,却似于早已飞过了,而呈现在眼前的,是留在天结的痕迹吗?
我无力的坐在台阶上,始终没放下的手里的收音机,然后,鼻子就酸了。
当我终于预备站起来时,…抬头就看见了翼翼高高瘦瘦的身影,刚刚强忍住泪水终于决堤而出。翼翼掏出了一条纯白的手帕递过来,我接下却不忍破坏它的纯净。更何况我本就是一个喜爱泪水的孩子。
翼翼拍我的头,还是那种关切的眼神。很久没有看到这种表切的举动这样去切的表达了,我欲说谢谢,却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