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发现】
星期六,我和爸爸去爬莲花山。下山的时候,我们在山沟里发现了一只有半只手掌大的螃蟹。我说:“爸爸,我想把这只螃蟹抓回家养,可以吗?”老爸二话没说,马上伸手去抓,爸爸灵巧地用两只手指夹住螃蟹的大钳子的上部,然后放进了一个大罐子里。
回到家后,我把它请进一个小鱼缸里。我发现它十分好动,一会儿挥舞着大钳子,一会儿爬来爬去,一会儿夹起鱼缸里的石头,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过了几个小时,它似乎饿了,连动都困难了。我想:它吃什么呢?它样子这么凶狠,大概吃肉吧?我连忙跑进了厨房,切了一小块猪肉出来,放到缸里。它有气无力地爬了过去,瞪大那绿豆眼看了看,就走开了。我想:它既然不吃肉,会吃菜吗?于是,我又跑进厨房,切了一片白菜扔到缸里。谁知,它看都不看。我想了许多办法,试了十几遍,饼干、火腿、苹果、面包、面条,全都试过了,可它总是不理不睬的。
我便不管它,回到客厅看电视。当我看到有趣的海底生物时,我兴奋极了:大海豚是吃小鱼的,可能我的螃蟹也会吃。于是,我拿了一个捞鱼网,跑到村里的大池塘边,一口气捞了几十条小鱼回来。回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跑到阳台上,把小鱼都放到鱼缸里。螃蟹一看小鱼,立刻精神百倍,马上用它的“铁钳”夹了一条小鱼,放到嘴边慢慢地嚼了起来。看着它的样子,我高兴地笑了。
在这个周末,我偶然地发现了螃蟹的食物。虽然这是一个小小的发现,但它告诉我这样一个道理:处处留心皆学问。看着平凡的大自然,事实上,有无穷的奥秘,等待着我们去发现,去探索。
【篇二:记忆中的小院】
姥姥的家是一个环境优雅的四合院,那里不仅有长满蔬菜瓜果的菜园,还有一个能听公鸡啼鸣、母鸡嘎蛋的鸡栏。姥姥家不光养鸡种菜,还养鱼种花,而这些花菜鸡鱼,就成了我手中“可怜的玩物”。
鱼是最先被“摧残”的种类,只因为好奇它们竟能生活在水中。但我个子太矮,而鱼缸又太高,所以无法接触到它们。不过,这也难不倒我,踩上高凳子,手持家用捞鱼网,开始了我的恶作剧。我不停地挥动捞鱼网,搅得鱼儿不得安宁,直到某条倒霉的鱼儿慌不择路撞进了网内,我会立刻把它捞上来,看它在网内徒劳地挣扎。等它折腾够了,我便开始玩弄它。把它扔起十厘米接住,再扔起来,再接住,反复几次,直到让它“怀疑人生”。或者用一只胖胖的小手紧紧地攥住,另一只手坏坏地扣它的眼睛、嘴巴,玩到让它生无可恋。
玩够了鱼,再跑到菜园里去,摘个青里透红的西红柿,或者拽一根带黄花的嫩黄瓜,坐在地头无所顾忌地吃。吃完了,再去掐那些盛开着的五颜六色的花,扯下花瓣玩“天女散花”,不一会儿,水池上面就铺满了五彩缤纷的一层,如同飘着无数个蝴蝶的翅膀。
如果玩得还不尽兴,再吊在菜园的门框上荡秋千,直到姥姥喊了三五遍才肯回家。
疯玩了半天之后,姥姥就不允许我再去菜园了,她要我待在家里读书。我才不喜欢闷在家里呢,我喜欢外面自由自在的世界,喜欢和花花草草、虫虫蝶蝶们打交道。
“咯咯哒,咯咯哒……”一只母鸡在叫了,我偷偷地端起盛满鸡食的盆子,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轻轻打开一道门,踮着脚尖,侧着身体挤出去,一溜烟跑到鸡栏旁。看到我来“送饭”了,鸡们显得特别兴奋。
但我有时会比较霸道,喂鸡的时候喜欢和鸡“打架”。记得那一次,估计是那只母鸡饿得头昏眼花了,居然把我的手指当成了好吃的狠狠地啄了一口!
我十分生气地想,真是狗咬吕洞宾啊,我好心给你送饭,不感谢我反而啄我,看我怎么惩罚你!我就守在鸡食盆一边,只让公鸡吃,母鸡过来就把它们赶走。饿极了的母鸡们最后一拥而上,我一着急,居然把公鸡也赶走了。公鸡不情愿地“喔喔”大叫起来,我赶紧端起盆子就跑,生怕这位能叫醒太阳的先生把姥姥唤来,那顿臭骂是免不了的。
姥爷喜欢花花草草,而它们赖以生存的土地,却成了我的“猎场”。翻土能手蚯蚓,洞穴居民蚂蚁,躲在潮湿阴暗角落里的“潮虫”(鼠妇)……它们都是我研究的目标。蚯蚓为什么没有眼睛?被切断后为什么还能活着?它们像猫一样有九条命吗?蚂蚁们整天忙忙碌碌,晚上都不睡觉,它们不觉得累吗?那个被称为“西瓜虫”的潮虫子,难道是从西瓜里面出来的吗?不然怎么蜷起来像西瓜一样圆溜溜的?
蹲在那个安静的角落里,我思索着,迷惑着,希望哪一天能够解出这一道道怪怪的题。然而,上天只给了我五年的时间,随着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那个温馨的、快乐的、充满诱惑的小院,从此只能出现在我的梦里……
后来,我读鲁迅的《朝花夕拾》,读萧红的《呼兰河传》,才知道,时光一刻不停地走,它会带着所有的东西,唯独带不走美好的回忆。就让那些美好的过往留在内心深处吧,成为一份留恋,成为一份念想,那份纯真和懵懂,是生命中最动人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