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同桌,我想对你说】
我姓朱,同学们都叫我“猪——”。尤其是身为同桌的你,常常以此取笑我。每次我忍无可忍想报告老师时,看到你那张卖乖的脸,我就忍下了。
每当你没带修正带时,我很大方地说:“给,你用我的吧!”可你不屑一顾地说:“我才不要用你的东西呢!脑残!”你的恶言犹如一把利刃狠狠扎伤了我的心。我只是想帮助你,而你不但不接受我的好意,还出言侮辱我。我常常因此委屈地想哭,可到最后还是竭力忍住了,因为我怕我一哭,你还会拿更难听的话来说我。
记得有一次,看见你的书包在座椅上摇摇欲坠,我赶紧伸手把它按住了。可是你不但没有一句感谢的话,还冷冷地说:“我不是没有手,我的书包不需要你来按住,快放开!猪——”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在这里,我真想对你说:“我们都是同学,彼此互助,彼此尊重是理所当然的。我也希望你将心比心,你会喜欢别人这样对待你吗?”
【篇二:我咋这么傻呢】
傻,也是一种态度。——题记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我平时学习认真,成绩也不错,但妈妈总说我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天,我正在外面玩耍,突然听见妈妈在叫我回家吃饭。我赶紧一溜烟跑回了家,才把门一打开,嘭,只听见一声响,瞬间,我成了一只“落汤鸡”。我睁开眼,只看见爸爸拿着一个空了的水盆子一个劲地笑。我只好无奈地“呵呵”了两声。
妈妈也走了出来,见我满身的水,又说了起来:“你这小子,干什么去了呀,身上都湿了,你脑子‘瓦特’啦?”
一旁的爸爸连忙解释说:“这不怪他,是我泼的。”
但妈妈在家是“女王”级的人物,她说一,别人绝不敢说二,连爸爸也不例外。
妈妈又说:“你已经这样脑残,还生了个这样的脑残儿子……”
我憋不住了,大叫了一句:“脑残怎么了,我才不要你管呢!”
我跑出了家门,却发现妈妈并没有追我,仍在和爸爸吵架。我感到了失望甚至绝望。
出了门,我看见了李祥,他正在玩泥巴,玩得身上到处都是的。我正想过去,突然感到一丝凉意。转过身一看,原来有一只大狗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李祥呢。我见势不对,顺手捡起一根木棍,大喊:“李祥快跑!”他也听见了,一抬头见一只大狗露出尖牙盯着他。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动了,那大狗却一跃跳到他面前。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化五步做三步,化三步做两步地冲了过去,嘭,一棍子打在了大狗头上。它似乎来火了,死死地盯着我,冲了过来。我躲闪不及被它扑倒在地。我大喊:“李祥,快去叫我爸爸啊!”之后有什么东西刺入了我的胳膊,我便没了知觉。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床上,左手包着纱布动弹不得。妈妈见我醒了,一把抱住我,哭着说:“你怎么这么傻啊……”
出院后我才得知,当时妈妈见我跑了赶忙追了出来,正好看见大狗压在我身上。她拿了一把锄头把大狗打跑了,再急急忙忙把我送到了医院……
我觉得自己真的“傻”得可以,但我也因此看到妈妈对我的爱,这“傻”呀,值!
【篇三:飞花令】
这次上课水老师带我们玩飞花令游戏,我们要轮流说出一句带指定字的诗或词,这个规则真是简单。老师让我们先给自己所在的小组起个响亮的名字,我们取名叫“脑残四人帮”(真是既响亮又独特的组名呀),另外两组分别叫“娘子军”和“红花会绿叶”,这些组名可真有创意啊!
预赛开始了,空气中飘满了火药味,老师先让我们说含有“风”字的诗句。陶锦瑞脱口而出“风餐露宿、风尘仆仆”,速度奇快,可那不是诗句,不符合要求,我们这才从混沌中醒悟过来。
进入决赛,我们队的李彦喆说了一句“花落知多少”,顺利过关拿到一分。“红花会绿叶”组的芮语谦立马接一句“朱雀桥边野草花”,后面的事实也证明,她们组也就她一个人报诗词了,全组人的脑袋都长她一个人身上了,嘻嘻。“娘子军”全组估计是脑子里都灌了一大盆浆糊,郭雨晨同学趴在桌子上一声不出,面如土色,最后她们全力挽回,说了句“牧童遥指杏花村”,终于加一分,避免了剃“光头”的命运。而我们组一个叫汪艾琪的人,只会瞪着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我们报答案,自己却一句诗也说不上来。陶锦瑞开玩笑似的说:“把你踢出部落,我们就成金钢铁三角了。”比赛结束,我们组获得了11分,“红花会绿叶”组6分,“娘子军”组只有1分,她们输得可真惨啊!
耶!我们队胜利了,我们虽名为“脑残四人帮”,但比赛时我们的三人犹如开挂似的,取得了辉煌的战绩。哼,瞧瞧,谁才是真正的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