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可爱的小仓鼠】
老鼠是一种让人讨厌的动物,俗话说:“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它自古就不受欢迎,但它的同类仓鼠却受广大群众的喜爱。我家就养过一只。
那是一个初夏的星期五,我和姐姐在路上意外遇到个卖仓鼠的人,由于我和姐姐都十分喜爱小动物,所以我们就花了十元钱买了一只,还买了个装仓鼠的小笼子。
它是一只公仓鼠。它的毛黑白相间,像丝绸一样的光滑,耳朵小小的,像春天刚发芽的榆叶一样的微小,眼睛黑溜溜的,像两颗小小的黑豆。
仓鼠吃瓜子时很有趣,身子立起来,两只前爪抱住瓜子,用嘴咬开瓜子皮,再用前爪把里面的仁儿抓出来,然后放进嘴里吃起来。
仓鼠通常在夜晚活动,就是我们睡觉的时候。它在笼子里的纸上不停的乱抓,发出了嚓嚓的声音。有时候它还会不停地咬笼子,我看见了,觉得很奇怪,就去问妈妈,妈妈说:“仓鼠和兔子一样,它们的牙齿是终生无限生长的,所以它们需要不断地把牙齿磨短,才可以正常吃东西。”
有一次,我把它从笼子里拿出来,玩了一会儿,却忘了放进去,它不见了。我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怎么也找不到它。睌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得入睡。我正伤心时,忽然,发现地上一个黑影闪过。我急忙打开灯,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是小仓鼠!我高兴极了,紧紧地把它抱在怀里,生怕它再跑了。
我爱我的小仓鼠。
【篇二:少年在旅途】
或是某轮勾连情丝的弯月,或是某次愤然冲动的逃离,又或是某个惊扰夜色的邂逅,成了少年旅行札记的第一行。
少年,骑单车去赴青川翠水之约,后与好友踏上列车,北上听古刹钟鸣,松涛叠沓,感朔风动襟,雪夜酒醇,雨暮茶香。
少年如风,起帆游四海,披挂一身芳草,擎苍归来,他回到了旅途的起点——故乡。
少年回头看,母亲依旧站在那个喧闹的十字路口,满怀期待地等着少年回家吃饭,一如既住,从未改变。
少年回忆思念胶片,一帧一帧停顿童年旧事。
大抵天下的母亲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孩子爱吃的那道菜,她们总会不厌其烦地做下去,一直一直,直到彼此厌倦。可这大概是源于爱,而她们只是爱你,只是爱你爱到不知所措了而已。望着眼前精心准备的菜肴,少年如是想。
落日很美,美得惆怅苍茫,只因它行将消逝。母亲的青丝很美,美得缠绵且萦回,只因锦绣年华抵不过韶光匆匆。
时光轻轻哼唱,少年想起母亲每每唤他姓名时,风声踉跄几步,爱意的湖面便涌出来,哪怕是最细微的涟漪也能被轻易感知。可少年却总是当做转瞬一逝的光景,不曾珍惜。
爱意在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中流露,在每一处温柔的目光中倾吐,爱意是榆叶细密的纹路,探向生活每个角落。爱意的降临从来不需要盛大仪式,它已编织成生活的经纬。爱意在每一餐贴合的刁钻味蕾里沸腾,在每一件洗去污渍的衣衫里安睡,在每句晨光里的道别,星光下的问候中起舞。冗长的日子里,就这样被爱意拥抱着安度一轮轮春秋寒暑。
到如今,看到落日,走到寒冬,看着落雪,少年才发现原来自己热切地盼望着每一场旅途都有彼此作伴同行。
但是没关系,现在去爱也来得及。
纵时光泛滥将你我渡离,“母亲”这两个字,就让隔空相拥的温情也足够丰盛。而这趟旅途的终点站上,少年看到仍是母亲的青丝黛目和那眼底琥珀般透彻的浓浓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