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以值得为题】
天阴沉沉的,不时吹过一阵刺骨的北风,零星的雪花在空中飞舞。发烧的我摇摇晃晃地走在冷清的人行道上,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向公交车站。
上车后,我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颤颤巍巍地倒向了一个座位。迷迷糊糊中,我感到脖子处越来越冷,彻彻底底地打了一个寒战,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喷嚏。司机并没有注意到我,车厢内一片默然。恍惚中,我看到旁边的玻璃破了。“超低温”的元凶,原来是它。本能让我要远离它。
这时,上来一位裹在棉衣内的中年乘客,连叫两声“好冷”,然后他就蜷缩在一个座位里。我能看到他拿手提包的手在发抖。紧跟着,上来一个穿着很单薄的小女孩,小脸蛋冻得红红的,流着一小段清涕。她连续咳嗽了好几声。每咳一声,我的心揪一下。此时,我的心中竟然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用身体堵住破碎的玻璃。我挪了挪身体,毫不犹豫地紧紧贴在玻璃上。
车缓缓地启动了,我感觉一阵寒气冲进了身体,不禁哆嗦了几下。车在加速,风在增大,我与寒风开始了一场战斗。寒冷刺骨的风不停拍打着我的后背,寒气在我体内慢慢扩散,感觉像冰块直接放在我后背的肌肤上,针扎一样的疼。随着时间的推移,痛疼加剧,像刀割一样,我的身子有些经不住风的侵蚀了。我的心里却默默的念着:决不能让风吹进车厢里,不妥协,要坚持。
正当大战如火如荼的时候,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走上了靠站的公交车。车中已无空座,老者慢腾腾地走到我身边。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无助。此刻我犹豫了,但转念一想,为了老者,为了整个车厢的乘客,这座不能让。我向玻璃靠了靠,并回以老者无奈的眼光。车厢中有乘客小声议论,对我指指点点。我的脸上不自觉出现了一抹红晕,但我稳住了心绪,为了大家被误解,又如何。在颠簸的车上,我忍不住朝着老者的方向打了一个喷嚏。他“哼”了一声,转身而去。我只有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
晚上,我发高烧40度,但我没有丝毫悔意,也没有向父母诉说被人误解,因为公正自在人心中。每当想起我的付出给大家带来了温暖,我就坚信我做对了,我的付出是值得的。
【篇二:总会想起那张照片】
每当看到狗,我总会想起存在电脑中一张许久以前的照片。照片中有我、表哥、表妹、还有一黑一黄两只小狗。
当我脑中浮现这两只狗的时候,心中像是被捏了一把,疼!目光越飘越远,回到了好多年前的一个除夕夜。
“哎,烧着了!”耳旁传来表哥的惊叫声。一堆稻草在风的鼓舞下“呼”地烧起来了,表妹见状赶紧丢了两块地瓜下去。或许是闻到了香味,两只一大一小的狗在不远处来回踱步。表哥定睛一看——这不是他家养的两只小狗,旺财和小黑嘛!表哥松了口气,赶紧过去把它俩带了过来。于是两条狗就兴奋地围着火转起圈圈来,这两只馋鬼!
不幸在两天之后便悄然降临了。这一天中午外婆刚回家,看见两个饭碗前只有旺财趴着,而且脖子处像是有一条勒痕——可能是跟其他的狗打架吧。外婆没找到小黑,原以为只是出去玩了没回来,谁知到了第二天碗里饭也没动过。外婆一想到旺财脖子处的痕迹,如梦初醒般地挨家挨户地去问。一时间村里人众说纷纭,有说是掉进水库了,被水淹死的;有说是从高处摔下来,死在荒郊野外了;而一些有经验的人说是“狗贩子”抓去了,这不禁让村里养狗的人慌了——村里没有监控,都靠狗看家,狗一没,岂不招贼?于是纷纷回家看好自己家的狗,幸运的是,这之后再也没有狗莫名丢失的情况了。狗贩子也没有出现。
但受伤害最大的,莫过于我的表哥了。他的父母在县城里打工,把他放在农村长大,小黑是他心中重要的玩伴之一。因为家里有两条狗,他经常牵着小黑去找同学们玩,倍受同学羡慕。而现在小黑失踪了,他无疑是最大的受害者。
此后他经常偷偷跟着旺财到处走,生怕旺财又失踪。当时我们家上下都把狗贩子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此后两只狗活跃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旺财独来独往的身影。此后的日子里,表哥经常在半夜哭,连睡在一旁的我都被他惊醒。这时他又会躲进被窝里,让我无可奈何。
在此后漫长的日子里,已经走出童年阴影的表哥住进了县城,偶尔才和我们一起回来看望外婆和旺财。
就这样又过了几年,旺财也以小黑的方式不辞而别了。这张照片不光是表哥的童年回忆,也是我的回忆!想着回忆着黄昏的云里跃出两只狗互相嬉戏的身影,旁边还有表哥、表妹和我。
【篇三:我学会了扎头发】
我在家里是一位娇气的“公主”,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伺候”着,我真幸福呀!
可是,妈妈总是说:“我们家的公主呀,你都快9岁了,还不会扎头发,你羞不羞呀!”可我觉得没什么。
今天早上,我洗完脸刷完牙,看见妈妈正在给我做早餐,心想:今天我要给妈妈一个惊喜,自己扎好头发。于是,我来到镜子前,拿来一把梳子和一根皮筋准备梳理头发。我先用梳子梳顺头发,然后把头发梳成一把,再用皮筋扎辫子,我嘴里嘀咕着说:“扎个辫子有什么难的!”可我费了半天劲,胳膊都酸了,才把辫子扎成。我一照镜子,天呀!美丽的“公主”变成了“丑小鸭”!头发上鼓起了无数个包,太丑了。我只好重扎,这次辫子是扎好了,可挨脖子处的几缕头发没扎上。我有点灰心,想叫妈妈,可我想给妈妈惊喜,我又找回了自信,又重新扎,这次我认认真真的梳,并回想妈妈梳头的样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我终于成功了,和妈妈梳的一模一样。我高兴极了!我也学会了扎头发了!
我飞跑出去,妈妈看见我已扎好的头发,大吃一惊,一个劲地夸我:“我们家的小公主长大了,头发扎得真好!”
我学会了扎头发了,心里像吃了棒棒一样甜滋滋的!
【篇四:军训日记】
军训真辛苦啊!这才到第三天,同学们的脸、脖子处的皮肤都被晒成了红色,尽管抹了防晒霜,但用手摸到红色的地方,感觉还像刀扎一样疼。
今天,又是炎炎烈日陪伴我们训练。严厉的教官不厌其烦地喊着那单调的、让我们听了一遍又一遍的口令,他是那样的有板有眼,一丝不苟。天上的云似乎在为我们打抱不平,一次又一次地遮住毒辣的'太阳,可又一次又一次地被那可恨的风吹开,说实话,我们对军训简直烦透了。
可是,晚上教官教我们唱歌时,我却改变了看法,因为我清楚地听到喇叭里传来了教官沙哑的`声音。是啊,我们训练固然辛苦,但是教官付出的比我们更多,我没有任何理由不用最好的成绩来回报他。
【篇五:那份沉甸甸的爱】
在这条杂草丛生的小道尽头,有一个低矮的茅草屋,低头跨过那摇摇欲坠的门,便迎来一个穿着麻布衣服的慈祥的妇人,她的皮肤很黑很黑,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根木柴。我走过去拉着那只长满茧子的手,唤道:“大堰河妈妈。”她笑着低低地应了一声。我转身抱着她,像小时候一样的把头埋在她的脖子处,说:“我下个月的今天要结婚了呢!妈妈会来参加我的婚礼吧。”
她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半响才道;“我的乳儿也要结婚了呢。”说完把手轻轻的放在我的背上抚摸着。在月光下,那到母子相拥的画面被永久的定格在记忆里。
时间飞逝,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便溜走了。明天我就要成亲了啊,说不清自己有什么感觉。望着窗外的那轮皓月,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大堰河妈妈曾对我说过。她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她希望参加她乳儿的婚礼,坐在辉煌结彩的堂上。听她娇养的媳妇亲切的喊她“婆婆”。想着她说这句话时眼里流露的光彩,自己就忍不住高兴,妈妈,终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的媳妇喊你一声“婆婆”
不知不觉,跟着月亮的脚步,我又踏上了那条小道。远远的看着,想象着茅草屋的样子,想象着妈妈的样子。那忽明忽暗的灯火传达着主人还没睡觉的信息,她们在忙些什么?是在给我做礼物吗?我笑了,转身离开。期待着明天妈妈给我的生日礼物。而从茅屋中传来的微弱的咳嗽声却被黑夜吞噬了。
次日,门上贴着大大的“囍”字,各处张灯结彩,就连空气里也弥漫着喜悦的气息,欢笑声,祝福声,敲锣打鼓声此起彼伏。穿着喜服的我,会有什么样的表情?高兴?激动?欣慰?还是别的什么?
踏入大门,各种祝福声层出不穷,却独独没有听到最熟悉的声音。各种笑脸晃花了我的眼,却没有最慈祥的那一张。“她肯定是躲在了某个角落”我心里想着。程序已经过了一半,然而大堰河妈妈却始终没有出现。心里渐渐开始焦急起来,妈妈出什么事了吗?她不可能不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啊。我一次又一次地朝门口张望,却始终找不到那最熟悉的身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被我捏在手里的红巾已经褶皱不堪了。“妈妈,为什么你不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在心里哀嚎。
随着一句“礼成”打破了我所有的期待。我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个热闹的地方,又踏入了这条被我踩过千万次的小道。
离那茅屋越近,心里便越不安。为什么她家门前挂了个白灯笼。再次踏入那大门,却没有看到那个慈祥的面庞。屋内她的五个儿子哭得很悲,连平时打骂她的丈夫此时也流泪。看着躺在床上毫无血色的妈妈,我全身冰冷,似乎被打入了万丈深渊。她再也不会用她厚大的手掌抚摸我了,她再也不会亲切地叫我了,她还没有听到她媳妇叫她“婆婆”呢!我全身颤抖起来。
“这是她送你的结婚礼物。”她的一个儿子递给我一个毛衣,我抚摸着柔软的衣服,想象着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忙碌的身影,想象着她一针一线织衣服的神情。“她一早就有病,但是却把所有的钱都用来买毛线了,忙了无数个通宵,最终累倒了。你知道吗?她死的时候看着我们,叫的却是你的名字。”
我呆呆地看着床上的妈妈,走过去,把头埋在她的脖子处,抱着她,失声痛哭……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的,呆呆地站在小道上,把头埋在臂弯里,默默行着,孤寂、凄清、又悲伤。
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小道,妈妈,您的爱,我该如何回报?那么深又那么沉的爱啊!
【篇六:她温暖的小手令我感动】
我躺在床上,珍珠大的眼泪从我的脸颊滑落,那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午睡时分,我蜷缩在寝室被窝里,正在和鼻塞,开启第三次世界大战,我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左侧睡、右侧睡、捏鼻翼、按摩鼻根,想要摆脱这烦人的鼻塞。结果都失败了。我只好向鼻子认输,努力闭上双眼,张开嘴巴大口吸气。随它去吧,也许睡着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在我快要昏昏欲睡时,突然一双热乎乎的小手放在了我滚烫的额头上,只听她一边摸还一边说:“睡得好香啊!额头还是很烫,应该还在发烧,快点好起来吧!”
咦!这熟悉的声音,还有这说话的腔调,不正是罗可欣吗?
我假装睡着,一动不敢动,躺在床上享受她带给我的关心,她细心的帮我把被子盖到脖子处,并像我妈妈似的使劲把被子往我后背捋了捋,以防冷风吹进来,她凑近看了我一眼,对着假装熟睡的我轻声说:“好好睡一觉,烧就退了。”然后她才蹑手蹑脚爬到上铺睡下。她上床后,我长吁一口气,但再也没了困意。
平时我跟罗可欣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我总会因为一些小事,时不时的凶她,我真是太小心眼了,我这么对她,她不仅没有责怪我,还对我这么体贴,这么关心。我,真是太不应该了。我感觉有万根钢针扎着我的喉咙,哽咽着,心似乎也在颤抖。
我的眼泪不觉得滑落下来,“孟芷萱,你以后要对罗可欣更好。”我在心里默默的发誓。
现在我和罗可欣还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虽然偶尔也会没心没肺吵架,但是我知道我俩的这段友谊将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