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时间偷换了我的母亲】
一个人拖着行李箱,正在往站台赶着,同时还不忘抱怨这什么鬼天气,这么热,热得人都快蒸发了。
站台人很多,今天学校放假,站台上的人是平时的几倍,一个个的,脸上全都写着焦躁。站在烈日下,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这时的汽车鸣笛声,声声入耳,格外刺激耳膜,感觉那声音全变成了热气直往身上扑。我的心烦躁到了极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盼望公交车快点到来。
“啊……”终于上了公交车,我深深地舒一口气,这车里和外面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没有丝毫夸张。“喂,妈,我上车了,待会儿来接我吧。”车只能到镇上,离家还有一段路,自己当然不想走回去,更何况是这么热的天,只好打电话叫妈来接我。坐在座位上看向窗外,我已经离家一个多月了吧,回家,真好!
车到站了,我看见我妈了,顶着一顶遮阳帽,朝我挥手,我不情愿地下了车,极其不舍地离开了“天堂”。一下车,我便后悔了。我妈接过行李箱,想把它拎上电动车,出科我意料的是妈没拎上去。妈对我笑了笑说:“什么东西啊,这么重?”我走过去,把行李箱拎上了车,对她苦笑:“很重吗?不过是些衣服。”妈叹了口气:“唉,老了,回家吧。”在回家的路上,想起妈说的话,我看着她的后背,湿了,这也难怪,毕竟这么热的天,虽是在看后背,可余光还是感觉到遮阳帽下边有个什么东西,在阳光下,竟有些刺眼,盯着看了好久,才明白,那是白发。
“啊。”妈转头看我,“怎么了?”我摇头,妈给了我一个莫名奇妙的表情,又把头转了过去。我看到了,不只是一根,而是很多,很多白发。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老了吗,小时候叫我叫她姐姐的女人,现在,老了吗?曾经的那个总在镜子前和我比皮肤白的女人呢?曾经总问我她年不年轻的那个女人呢?曾经那个和我掰手腕,我两只手握手腕都输给她的女人呢?我的眼前一瞬间闪过很多画面,那些好像就是昨天发生的事,其实也已经过了很多年了。
是时间,时间把我记忆中的女人留在了过去,带来了这个有些陌生的女人,时间真的很短,短到我没发现它把面前的这位女人偷换掉了。我的心底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伤悲。
我的年轻的母亲,仿佛就在刹那间,被无痕的光阴偷换了。转瞬即逝的光阴啊,在你远去的光影里留下我的亲人最美好温馨的一页。
【篇二:时间的味道】
老了容颜,白了发丝,消磨了年少的轻狂,斑驳了青草相依的屋角。草长莺飞,花开花落,时间在万物的繁衍中流逝。人去楼空,物是人非,时间在历史的长河中流逝,你是否也曾像孔子一样,发出过“逝者如斯,不舍昼夜”的感叹。
坐在白色圆木桌旁,我品尝着时间的味道。李白曾吟“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返。君不见高堂明镜悲自发,朝如青丝暮成雪。”谁把流年暗偷换,流逝的时间已不见。还记得那几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吗?她在草丝中与五颜六色的蝴蝶嬉戏着,还记得那个穿碎花裙子的小女孩吗、他与隔壁的小伙伴一起玩过家家,童年时公园里的秋千上,也许还有我们银铃般的笑声。小岁月太着急,转眼间流逝的时间已不见,别叹息有记忆就有美丽。
茕然独立于花廊下,我品尝着时间的味道。泰戈尔有句话:“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谁把流年暗偷换,流逝的时间寻不回,人的一生,转瞬即逝,唯有奋斗,才能在有生之年似夏花般绚丽的绽放,用血与泪去浇灌生命之花,坚持不懈,矢志不渝,让生命绽放无尽的光彩。时间见证了我们日益成熟的心灵,还记得第一次带红领巾的时候吗?我们举着右拳,铿锵有力的宣着誓,当无数的“从来没有”变成“熟能生巧”时间流逝,我们的心灵日益成熟。我们可以遥想未来,为未来的每一个转折设想无数的瑰丽场景,但流年风雨,时间像掌中的阳光,亲吻着我们的手指,从指尖泻下,不留痕迹。
莞尔依靠于斜枝旁,我品尝着时间的味道。蒋捷曾说:“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谁把流年暗偷换,流逝的时间把握住,还记得中考前起早贪黑的日子吗?你曾说失眠是不困,抒情是矫情,但在你全都尝试过之后把他们变成了同情。你说你并不是不喜欢喷薄的日出只是起床时总也赶不上,所以对垂手可得的落日情有独钟。时间流逝,是水划过指尖那一瞬间将他的沁凉铭记于心,水流不断的远去,带走尘埃,带走浮萍,留下的是冲洗过的鹅卵石,光滑圆润。
锦瑟轻弹凝画卷,年华泼墨唱流年。从旭日东升到夕阳西下,从第一片嫩芽吐苞到秋末最后一片黄叶落下,从青丝到白发,在明媚的阳光下,在动听的琴声里,在诗意的田野中,我品尝着时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