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带着微笑出发】
青山如黛,连绵起伏,白烟萦绕。似巨龙那凸起的脊背,汗如雨,毛为林,骨似山,皮化土。——那是泰山。
泰山为五岳之首,地势陡峭高峻,以险著称,上一步都好像踏进云天。我和父亲都在山道上爬着,面如土灰,汗流浃背。父亲在上面,我在下面紧随。手紧紧握住铁索,一步一步地踩上只容一只脚落地的阶梯上。此刻,身边涌起云层朵朵,似幻似真地飘着,而我们却还在半山腰。
实在累得不行了,我一屁股坐在土黄色阶梯上喘气。手上伤痕累累,虽小,却渗着血;身上的衣服也不用要了,全都皱在一起与汗水和某种昆虫尸体混合着;小腿的肌肉在团团抽搐;脚跟被磨破了皮。就这样倚靠在地上,四肢张开,大口喘气。我抬眼看着父亲,他也同样狼狈不堪:运动鞋被踩在脚下;一身衣服全部浸湿;背包大开,露出了两瓶快喝干的水;绿色T恤下的大啤酒肚一起一伏。可是,父亲居然带着微笑!?他露出因消愁而微微泛黄的牙齿。一个中年体重超标的男子爬上了千丈高山,其中的艰辛、困难不言而喻,可是他却乐在其中。我该感叹,还是惊讶?
父亲很累,却没有坐下来休息,而是在一旁默默地等着我……一队又一队比我们落后的队伍赶上来了。我心中溢出一种难于言表的苦涩,转过身去,对父亲说了一句:“我不想爬了。”“为什么?”“我累了。”“我可以等你呀。”我支支吾吾,道不清所以然。父亲像是明白了我那莫名的苦涩,却没有点出来,像是在等待什么。
临近三点了,父亲说:试一下吧。一句话,让苦涩抹上了一层愧疚,变了成分,我一鼓作气,撑着地面,使自己站起,跟随父亲一步步向上。小腿抽搐越来越厉害,脊背的酸也顺着肌肉纹理爬上了肩头。最后,奋力一踏,终于踏上了泰山之顶。
此刻,正是夕阳西下时,瑰丽的暮色给大地披上一件印度金丝印玫瑰衣,带上了金灿灿的紫宝石耳环,化上最俏丽迷人的面妆,却笼上了一层白蓝的朦胧,动情着,舞动着,向征服大山的人报以粲然的笑容。
父亲将说未说的话,我明白了,也记住了:“即使是泰山,只要带着微笑去,那么你也一定会成功地征服它。”我明白,要带着微笑出发,要带着微笑出发。
【篇二:残梦未醒海棠落】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时间的沙漏中丝丝缕缕的细沙翻涌而下,竟轮转了四季冬夏。“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肃杀的萧索伴随着严冬无影无踪,海棠纷纷,枝叶漫漫,微风过境,如诗如画。
花瓣灼灼,落英缤纷,残花乘风起,万物都增添了一抹沧桑,昔日的生机勃勃,纯真烂漫,姹紫嫣红,都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消释了,只空留了一份依依不舍。
那一年,海棠花初绽,你背影决绝,空留我一人泪眼婆娑。思绪纷飞,你要去南方读书了,仿佛南飞的孤雁,而我,恍若一株绿茵茵的小树,目送着你远行。记忆是一而偌大的镜子,清晰吗?仿佛又隔了一层纱。模糊吗?仿佛又近入眼帘。
天际处,繁星漫天,海棠微雨,花瓣灼灼,显示屏忽明忽暗,是你出发的时间。晚风在我耳边呼啸,夜景在眼前匆匆划过,嘈杂的候车站,杳无你的影踪,显示屏再次发亮,原来你怕我伤心,故意谎报了时间。那日你的泪眼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眸底一片沧桑,雾眼迷蒙,一滴清泪,如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缓缓滑下。
漫漫黑夜,潇潇长风。漆黑如墨的星空上缀满了熠熠闪耀的星斗,在夜空中若隐若现;只有那一树海棠在时光的沉积中幸存下来,如今正残瓣落在我手心,我也只能托着一片盈盈的花瓣,睹物思人了。
【篇三: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特别喜欢捏陶泥,把它当做我人生的目标,长大以后想成为一个雕塑家,可是妈妈跟我说了,雕塑家要有很多本领,比如说摄影的九宫格,人的三庭五眼,还有最重要的美术基础等等等等,甚至都能跟数学挂上钩。所有跟这挂钩的我全部都要学好,这样我做出来的陶艺才能出色。
因为我小时候学过素描,有一定的美术基础,于是我就决定先在美术上努力一下。一开始我总是喜欢画背影,因为我画不好正面。但是我逐渐的感觉,这些事根本没有用的,因为我已经牢牢的掌握了,我应该挑战自己,去尝试一下脸,可是正面实在太难了,于是我从侧面画起。第1张侧面画是半面妆的封面,这个难度应该算很大了,但是我还是尝试了,就是整个人侧面脸的轮廓,就花了大约半个小时,总感觉这里不对,那里也不对,修修改改,那层纸都被我挂下来了。不过,从那张画以后,我再去练习人侧面脸的轮廓,就轻松多了,从要画5次到只要画三次,到现在一笔成功。这都和我每天的努力有关,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画人的正面,以及有点正面有点侧面的。
我坚信,只要够努力就一定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