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参观维新遗址】
星期六早晨,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我同妈妈来到了位于温州工业园维新遗址。我刚刚来到门口,便嘟囔着嘴漫不经心的问妈妈:“妈妈,为什么要来这参观,一看大门就不好看啊,里面就更别说了。”“哈哈,别这样说嘛,孩子,凡事不能只看外表哦!里面可能有你意想不到的呢?”妈妈神秘莫测地说着。“哦?”我满怀疑惑地紧跟妈妈的脚步走了进去想一探究竟。
首先,我们来到了“陶艺馆”。一进门,我便瞠目结舌,里面摆满了数不胜数的陶瓷艺品,而且它们都形态各异。我听这里的工作人员大姐姐说,这些作品有的可都是小朋友们亲自动手完成的呢!”太了不起了”我惊叹道。我也想拥有一件属于自己亲手制作的陶瓷艺品。便走到那位大姐姐的身旁:“大姐姐,你可不可以教我怎么样制做陶瓷艺品啊?”“当然可以呀,”她笑了笑,眼睛眨了一眨,仿佛会说话,一只手拍着我的头,一只手指着泥土,“你看,刚开始做的时候,要先拿一撮做陶瓷的泥巴,放在制作陶瓷的工具上,然后一只手捧在泥巴的左侧,固定不动,另一只手伸出两个手指,往泥巴的中间由下往上,由重到轻按捏泥巴,弄出自己喜欢的图案。最后,初步陶瓷做成型后,还要过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再放到烤箱里烘干了。一件正真的陶瓷就大功告成了。”嗯呢,谢谢大姐姐,我知道啦!”然后,我便开始制做我的陶瓷艺品了……
接着,我们来到了一片大草丛。我远远望去,似乎有几个人在那边休憩。走近一看,我惊讶不已,那些竟然不是真的人。它们神态各异:有的神情庄重,仿佛在思考问题;有的仰望天空,仿佛在思念亲人;有的低头望地,仿佛在准备耕地……我走到它们身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来,摸了摸他们,哇:它们是用木头雕刻而成的,做的惟妙惟肖,从远处望去和真的人极为相似!
最后,我们来到了维新遗址的陈列馆。一幅雄伟壮观的画映入了我的眼帘:有许多的栩栩如生的原始人在辛勤地工作,吃美味的东西,砍树……
这次来到维新遗址参观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果然不屈此行!
【篇二:真是一出好戏】
北京法源寺,乃是千年古刹,在唐代时候叫作悯忠寺,为祭奠死者而建。在清代,乾隆改其为法源寺,为生,为佛,为超脱,陈旧的钟声,叩开了时空的大门。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三人,家住得离法源寺很近,经常前来走动。谭梁二位,更是虔诚信佛。两人更是在法源寺“法海真源”四字下结拜,缘定三生。千年古刹,千年见证,正可谓庙堂高耸,人间戏场,真是一出好戏。
康有为公车上书,等到了光绪帝的召见。那时,支持变法的人很多,很多,不只康、谭、梁,刘光第,康广仁,林旭,杨深秀,杨锐,还有李鸿章,恭亲王,甚至慈禧。光绪帝任命谭等四个于军机处,在维新变法时完全绕开守旧派重臣。不知是哪座大殿了,只觉殿中灯光昏暗,几个烛台忽明忽暗。后面一个金光宝座渐渐进入人们的视线。上面坐着的,是慈禧。一旁守着的是李莲英,还有一边的李鸿章,奕?,荣禄,刚毅。靛色的朝服上盘着一条大蟒。红丝貂尾的官帽下,是一双双或睿智,或浑浊,或狡黠,或不安的眼。大殿里太安静了,令人恐惧。大殿外的瓦分明是金色的,却全无明亮的感觉,反倒是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变法第九十三天。慈禧干涉,眼看着变法就要失败了。光绪帝给秘书杨悦衣带诏,叫维新派人士抓紧时间“自筹”,十万火急之下,谭嗣同夜访袁世凯,以死相逼,袁世凯惺惺作态,却暗里连夜报给荣禄。我只记得,那夜,法源寺门前暴雨汇成水帘,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息挡在外面。灰砖灰瓦,少了分气势却多了丝人情。法源寺,试图勘破生老病死,政治棋局,人伦俗世,道德文章,社会伦纲,历史千载,宇宙万象,真是一出好戏。
“急电!刘光第有难,求救!”
“急电!……”
“急电!……”
“急电!……”
……
“急电!谭嗣同有难,不求救!”
“各国的变法,无不是经过流血牺牲而成的,而在中国从没有听说有为变法维新而流血的,这大概就是我们失败的原因吧。如果是这样,我谭嗣同愿意做为变法维新而流血牺牲的第一人!”
1894年9月28日,戊戌六君子血溅菜市口。
法源寺,比原来多出了一个灵位,其余一切如故。这出戏,将生死、鬼神、僧俗、出入、士隐、朝野、家国、君臣、忠奸、夷夏、中外、强弱等冶于一炉。
真是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