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当老师不在的时候】
“好,我马上来!”语文老师对着电话那头的校长说道,说完便警告了我们一句“别趁我不在的时候在那玩,马上就要期末了,快复习。”就拿着文件夹匆匆的走了……
我们班的“侦查员”小张走到后门看了看,转过头来惊喜的对我们说,“老师走了!”
听到这话,虽然有老师的警告,可也被我们抛在了脑后,我们班公认的人妖小潘最先耐不住沉寂,发起了羊癫疯,他用他那怪声怪调唱起了那首《曹操》“不是英雄,不读三国,若是英雄……”那首好听的《曹操》就被他毁的面目全非,我忍不住朝他扔了一个废纸团,不扔不要紧,一扔,小潘就惨了,我这一扔就好像狼群里的一只狼叫了起来,一呼百应,无数纸团像一支支利箭向他飞去,眨眼间,他已经被废纸团埋了起来,可他还是那么兴奋,他从废纸团中跳了出来,拿起了一旁卫生角的扫帚,挥舞了起来,挡住了一个个飞来的纸团,霎时间,我感觉那扫帚在小潘手里,就像一件神兵利器,他也成了一代武林大侠,可是下一秒却让我打破了这个想法,他又重新唱起了那首被他唱的怪里怪气的《曹操》。随着小潘从赤手空拳到拿起了扫帚,我们的进攻武器也从纸团变成了书本,那一本本书张开了它们洁白的“翅膀”飞向了小潘,可他毫不畏惧,又是把扫帚抡了起来,好多纸团都被打飞了。
这节课,可真是我们男生和部分女生的解放天性课,让我们尽情的玩乐、尽情的嗨吧!
这种快乐的时刻,还是有人和小潘一起表演的,他,就是我的朋友——小陈。
“嗨起来。”一旁的小陈也按耐不住了,他也拿了把扫帚,在小潘旁边做起了动作,他一边把扫帚当狙击枪,朝我们射子弹,还在打完一枪后装模作样的吹了一下“枪口”,他们唱着跳着,好不快乐,突然,一个人敲了一下后门的门板,他们吓了一大跳,赶紧把扫帚放好,回到座位,那些纸团已经被他们踢到了图书角的柜子里,书也被让同学们各自拿回去了,当他们抬头看的时候,只看到小张在门口看着他们俩,我们也在一旁偷笑“好啊,你们耍我。”他俩异口同声的说到,随后就又继续唱歌跳舞起来,可不到一会儿,那个敲后门门板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他俩笑着说“别骗我们啦,小张。”可他看到我们的头都转回去的时候,就缓缓的看向后门“吴,老,师。”他们用颤抖的声音对着门外那已经气得面色铁青的老师说道……最后,每人都要罚抄3篇课文,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这堂课,虽然结束时十分悲惨,被老师骂个狗血淋头不说,还被罚抄了3篇课文,但,这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找回了快乐,虽然这个快乐十分的短暂,但是,就是这份快乐,使我找回了自己,找回了自由。
【篇二:虚空!虚空!】
最近,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忽然发现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我有没有存在过?
都是虚空!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一个神枪手,在一个巨大的靶子上,每隔十厘米开一枪,打出一个个相隔十厘米的洞。然后,假设在靶子上生存着一群二维生物,他们中有一些科学家努力多年,经过大量的测量,最后自信地得出结论——宇宙中每隔十厘米有一个黑洞。
然而,我们清楚地知道,那不过是一个神枪手随意所为,不具有任何代表性。如果他随手再开一枪,那宇宙定律岂不就被打破了?
那些定律压根儿不存在,都是虚空!
因为它们的世界太小了。
再举一个例子:苏格拉底曾问过一个问题,一把扫帚放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关了灯后,这把扫帚还存在吗?
我们当然会说存在!但如果请一个毫不知情的人进来,问出这个问题,他怎么会知道它是否存在呢?
因为他知道的太少了!他的世界太小了!
那么,我呢?我们呢?
我的世界也就那么小,一生能去过的地方也不过从地图上一眼就划出来了,时间也不过一个时间轴就列全了,重要的人,重要的事,也就那么几个,存成档案放在电脑里,就那么几MB。
我就像那把扫帚,屋子外面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我的存在,永远也不会在意我是否存在,庄周梦蝶,人生如梦,庄先生与蝴蝶会不会都不过是一场梦?
人是梦!生物是梦!国是梦!宇宙是梦!都是梦!都不一定真实存在过!都是虚空!
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如果思考本身是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那物质是由什么产生的?会是思考吗?
我有没有存在过?口中呼出的是什么?耳边掠过的是什么?我就是我,还是我就是我的思考?是我思考了我还是我思考产生了我?思考是哪儿来的?耳边掠过的是什么?宇宙之外又是什么?时间是否一直在流驶?是否不过是平行宇宙的跳跃?
我听着耳边呼呼的声音,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都是虚空!都是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