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戏台之下】
那是一场告别。
她只影站在灯光璀璨的舞台上,红妆掩面,珠翠满头。斑驳琳琅间,却是一双泪眼。她说,她在这里与自己的戏台生涯说声永别。当她用那并不合适的清亮嗓音来诠释一首抒情歌曲的婉转哀愁时,我眼角的湿意不知从何而来。
仍记得几年前的夏季。细细打量着这繁华的十里长安街,街道两旁人来人往,各种喧闹声不绝于耳,高楼大厦林立,连天空都变得不再蔚蓝,这才真实的感觉到,我所站的地方,不是旧京城,不是老北平,而是新北京。
穿梭的车流和熙攘的人群中一辆突兀的三轮车伴随老旧车轮碾过柏油路面的吱呀声穿过,停在了一条静谧的深巷中。走下车,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戏苑。门前柱子上斑驳的朱漆流露出岁月的痕迹,高高悬挂的大红灯笼昭示着昔日的风华,蒙上薄尘的牌匾诉说着近年无人问津的凄楚。票价便宜得出奇。不知是不是来得早了,剧场里只有零星几人。没过多久,铿锵的鼓点响起,一个刀马旦拎着靠旗冲到了舞台中央,漂亮的涮腰后,站定,回首,开腔,起堂。
台上的演员妆容精致而妩媚,头上的长鞭甩得虎虎生风,嗓音时而高亢,时而婉转,金甲垂丝踱步枪白一场,一出《穆桂英挂帅》唱的是中华民族亘古不变的气势。咿呀唱腔中抽空再环顾四周,原来并非我们来早了,这一出戏,看的,也就那么几人。且大多是老人家起了兴致结伴而至,说起作为祖国未来的青少年,可怜只有我和一道的朋友。甚至台上卖力演出的演员都比看客多些。我感到悲哀,这百年戏台的风华,竟再无后人圆。
思绪飘回,我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电视里既无穆桂英,亦无杨宗保,只传来低低的吟唱。她是不舍的吧,才会珠冠软靠在台上与从小学习的坐念打唱作个告别。曾经当上个红遍大江南北的角儿是多少梨园弟子的梦,谁想如今,京剧演员却成了个没有出路的职业。她为了年幼的孩子和家庭,不得不放弃多年的梦想在现代企业中谋一份稳定职业。一曲终了,主持人让她唱一段,她先是打了几个空翻,神色一凛,收起满面愁容,虽无翎枪锣鼓,亦不难想象曾经在戏台上意气风发的样子。
人说京剧是我国国粹,但这国粹,何以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我怕,怕有一日京剧只能在历史博物馆中看见;我念,念那“满堂彩”的盛景;我愁,愁这梨园行再无人演千秋……
高楼承载着人们对天空的执念,却拉开了人与根的距离。追逐时尚潮流的人啊,你们可曾听见,这民族精粹在低泣?
仍记当年戏台之下,看客满堂,沉茶轻晃,看台上他假意懒睁杏眼步步声声把旧戏来唱。若赏脸阵阵掌声为报,看他拿捏身段谢座承赏,若觉厌烦只当将这风尘误闯,待他转身再趟马起堂……
【篇二:《穹顶之下》观后感】
花了104分钟,看完了柴静的《穹顶之下》。靠在椅子上……
作为一个二十一岁的大学生,看完这样的纪录片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尤其是,我还是一个感性之人。感性之人关注的当然是感性之事。
柴静是本着一份作为中国公民的道德良心,更是作为一位母亲的一种关爱孩子的天性。我国许多城市的雾霾现象普遍严重。当然,我并没有像诸多网友所说的感到恐惧与对生活的无望。对我而言,深深地更是一种愤慨。真的很是生气。
中国的雾霾不是与生俱来的,更不是不可救药的。作为一个感性之人,我更想说的是:人之初,性本善。性向原,习相近。当然,照这种情况,苟不教,性乃迁是不可置疑的。
我不由的笑了。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社会,更甚至到一个国家,为什么要将本来真善美的东西,一点一点地毁坏,直到面目全非的时候,到危害到自己的那一瞬间,才气急败坏,焦躁,烦恼。看着那一个个面对着全国甚至全球的观众时的那种语无伦次,也可以说是“胡言乱语”时,我感到了一种悲哀。人性的悲哀。
我不想用数字与生硬的理论来论证哪儿的雾霾的指数是多少,更不想在这大谈雾霾的危害有多少。这些谁不知道?既然能以环境为代价,以自己的下一代的生命来做赌注去获得较高的经济利益,就一定懂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如果没有柴静去做出这个《穹顶之下》,我想,还有多少人连自己亲手造成的局面都不敢承认。人,就是这般虚伪。
为什么当面对面去交流的时候会冷言相待,而当手机这个冷酷的机器出现在面前时却唯唯诺诺,霎时间就懂了很多,做了很多。电子产品是人类自己创造的,到头来却又控制了人类自己。“奴隶”依旧是存在的。只不过,人类这次,是心甘情愿做了奴隶,还是渐渐地,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呢?
我向来是不喜欢用冰冷的数字与空洞的大道理来解释任何问题的,在这个问题上我依旧选择了人性。
阳光是最为美好的实物,更是我们不可或缺的一种食粮。东西不在阳光下运用的话或是发霉,或是干燥无生机。我想,我们也许,当然也是因为没有在阳光下公开地来晒一晒自己,手中的活儿也发霉了,因为,我们早已经发霉。
柴静说,她永远关注着蓝色的地球,即使是活着,还是死去。因为,这一生一世,都有着我们爱的人以及爱我们的人延续下去。
人性,因为我们拥有,即使曾经。但是,拥有过就是拥有过,他还在我们的心灵深处,那有一个永远鲜活的种子。因为,我们终究叫做人。
阳光甚好,去阳光浴,你约吗?我想,你会答应的。
【篇三:从穹顶之下想到的】
在最近,我看了一部纪录片,是柴静的《穹顶之下》。这部纪录片里讲述了关于雾霾的危害与大面积的污染,体现出了我们现在空气质量的低下,以及如果依然对这种空气质量的严重下降不管不问的话,中国很有可能陷入一种“空气危机”。雾霾对人体的危害也是不可小视的,自当雾霾出现后,医院里呼吸科、内科、儿科已经挤满了人。中国现在的这种状况,无疑等于是自杀,这部纪录片让我深有感触啊!
现在社会的发展已经走到了“光速”,许多乡下农村都在拆迁,那些曾经空气十分清新的农村,如今已变成许许多多的楼盘市场;那曾经树木郁郁的林山,如今也被大量砍伐;曾经那充满生机的河流,如今已变成了一片“死海”……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人类,你们已经犯下了滔天的大罪,若你们还不知悔改,自然会给予你们无穷无尽的惩戒。
现在,工业化的社会已经遍布全中国,时代的变迁让人们来不及眨眼。在十几年前我的老家还是一片青山绿水,空气是让人陶醉。现在,我的老家已经盖起了高楼,曾经的绿色也消失了。
地球已被你们蒙上了灰,她很伤心,她在哭泣;上帝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很愧疚,他很后悔,他在想为什么要让人类来到这世上,去破坏生态去践踏那自然!
人类啊,该是时候醒悟了!雾霾只是一个小小的提醒,如果你们还执迷不悟,你们将自己毁灭自己!
【篇四:观《穹顶之下》之感】
一部让我反反复复看了都不会觉得无味的纪录片——《穹顶之下》。这是第三次看,反而觉得越看越隐藏不住我内心的澎湃。
我脑海里重复出现的是PM2.5,它不仅仅是那几个字,它还是那一大堆的细小物品,它还是那令人担忧和重视的PM2.5。因为它的威力,孩子们被困在家里看雾霾,人们出去被迫要带上口罩,也许这时眼神就成为一种重要的交流方式。这时不得不让我们深思,烟囱冒出一阵阵的浓黑烟,倒过来看,那气势犹如瀑布在飞流;那黑色的江水犹如写字时用的黑墨水,也许以后我们可以直接从江水那提取墨水。当看到整个北京变成白茫茫的一片,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人还以为那是仙人隐居的地方,知道怎么回事的人只能默默在感慨惆怅。《PM2.5》的那一动画真是做得好,解释出它是我们人类最强悍的敌人。看了之后,不禁让人类觉得自己的可笑,我们总以为自己可以操作地球的一切,可是还征服不了那么细小的的东西,因为那是我们一直都在制造它的出现。
“有发展,必有污染”,真的是这样吗?即使看到英国工业革命那时也发生了一场“环境”风暴。但试问一句,难道中国走完工业革命就不用花大量的资金去处理那些留下的“残尸骸骨”吗?何不一边发展一边环保,即使路要走久一点。记得柴静问一位小朋友“你见过蓝天白云?”孩子可怜巴巴的回答“见过一点蓝的”我只是觉得自己比那小孩幸运一点,起码我见过蓝天白云。试想再过十几年,小朋友的回答——只是摇头,那真的是个可怕的地方。
当地球披上一层白纱,当人们眼前只有那一盏盏希望的灯。这时也只有那一点点的灯光为我们引路,难道人们才会在此时此刻去反思这个问题的根源?不,《穹顶之下》让我们反思“环境”让政府重视“环境”让我有一个冲动的想法——以后要去拯救我们的环境,让《穹顶之下》深埋蓝天白云之中。
【篇五:远去的戏台】
小时候,我是在奶奶的怀里认识戏台的。
“叮咯咙咚呛,叮咯咙咚呛……”当听见锣鼓敲响时,戏就开始了。我总是缠着奶奶带我去硐桥的戏台看戏,有时是《穆桂英挂帅》,有时是《梁山伯与祝英台》,或唱家国情怀,或吟人生离合,戏台上的戏子咿咿呀呀,红红绿绿,戏台下的看客目不转睛,摇头晃脑。
硐桥的戏台不知是何时建造,全由木头构筑,早已褪去了鲜亮的光泽,暗红色的漆也因岁月吹拂而剥落下一大片。戏台上方是镂空式的仿古雕饰,曾经的繁华与辉煌游走在镂空的飞檐之上。背景即一个圆形木雕图案,但很多时候都被幕布尘封,只有开演时才得以展现。戏台两侧的扶梯别有韵味,与整个戏台的建筑风格融为一体,戏角儿便从这儿上台谢幕。我总喜欢呆在这儿,看着人来人往。戏台最前面的两根柱子上挂着一副对联,具体是什么我已记不清,但似乎所有的戏台上都有对联,我虽疑惑却从未一探究竟。
也许是从小在奶奶怀中听戏入睡的缘故吧,我对戏曲情有独钟。看着戏子唱着戏文,走着碎步,舞动着水袖轻衫,他们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我都觉得可亲,却又如同在烟雾云海里。戏曲唱腔绵软,音韵悠长。当看到窦娥被无赖诬陷时,我跟着心如刀绞;当看到窦父为女申冤时,我跟着大呼痛快,一切都真真切切地在锣鼓声中浮现,令我如醉如痴。然而,一台戏的时间总是很长,而我往往在戏剧的高潮段落眼皮发沉,在奶奶的怀里模糊地入睡,陶醉在自己的戏曲梦里,沉浸在戏曲的锣鼓声中。
不久前,路过戏台,它比以前更苍老,就像一座古老的城,静候在某个角落。我走到戏台的扶梯旁,呆了许久。扶手上的漆已全然掉落,我抬眼望向远处,阡陌小路上人来人往,来去匆匆,但这戏台却无人问津,我蓦地明白了戏台渐渐远去的原因。
传统戏曲走过了它的辉煌与鼎盛,戏台上轻歌曼舞所寄寓的优雅与从容,戏台下所展露的抒情与愉悦,生生不息了许多个朝代。但是,一台戏太慢,故事太长,所以戏台也变得遥远。如今,还有多少人知道戏曲可以舒缓山村古老而疲惫的身躯?又有多少躁动而怅惘的心灵被遥远的戏曲慰藉呢?
戏曲的远去定是因为它的娓娓道来,它的缓缓诉说。在这个凡事都追求快的时代,戏曲慢慢的形式,显然不被接受,人们更愿意去欣赏那些快镜头。戏台也就渐渐地老去,成为历史长河中一尊山岳。
然而,只要当你听见锣鼓敲响,“叮咯咙咚呛,叮咯咙咚呛……”戏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