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逝去的田野】
在我的童年,有两种难舍难分的情感,其中一个就是对屋后那片田野的热爱。
对于我那封闭式的童年来说,屋后那片田野每一样东西都是“非常之观”。不懂事的我在那里捉过蚯蚓,种过小白菜,甚至捏过泥团,其中印象最深的还是“野餐”。
那时候,我只读四年级,很喜欢与邻家的孩子疯玩,因为我是里面最大的孩子,所以,我成了他们的“头”。而且他们都很听我的话。包括我的堂弟、妹妹在内一共六个孩子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踏进了屋后的那片田野。
所谓野餐只不过是六个孩子七手八脚的一起烤几个红薯罢了。烤红薯并不难,难的是搭架子和生火。那时的我们还太小,一块砖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些重量的,所以我们只好两个人抬一块砖头,待砖码好后,生火的事自然就交给我这个最大的孩子来做了。
而现在,我阅读着史铁生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用心感受着作者在清平湾遇到的人和发生的事。可能那些是已经逝去了的吧!因为逝去所以怀念,因为怀念而变得更加遥远!
对于我屋后的那片田野,尽管现在我能轻而易举的搬起两块砖,尽管现在我能轻而易举的把火生起来,但是,我似乎不想拿起象征幼稚的厨具,而屋后的田野也变得十分遥远。
轻柔的微风拂过来,在我耳边悄悄呢喃:你长大了!
是啊,我长大了。
【篇二:秋天的田野】
秋天的田野如一道优美的诗,像一支甜美的歌,似一幅美丽的画。
我来到了一望无边的田野。放眼远眺,天空和大地连成一片,天是蓝湛湛的,地是黄灿灿的,一片片的稻田就像金色的海洋。一阵阵风吹过,金色的浪花便欢笑起来,一层赶着一层涌向远方。
走进稻田,一株株沉甸甸的稻穗笑弯了腰。伸手摸一摸,每一颗都那么饱满,饱胀的都要裂开似的。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啊!一股淡淡的稻香扑鼻而来,这时让我不由的想起“稻花香里说丰年”这个名句来。我正在陶醉时,突然,几只透明翅膀的小蜻蜓吸引了我的目光,它们像一架架小飞机在空中盘旋,好像在比赛谁飞的高呢。地上不时传来几只小青蛙在欢快的唱歌,有几只小青蛙在吃虫子,吃完了虫子就呱呱叫了两声,好像在说:“我已经饱餐一顿了,害虫被我吃掉了。”
不远处,农民伯伯正在辛勤地劳动,一台台收割机在田间工作,发出“呜呜”的响声,仿佛在演奏一曲丰收的凯歌。
秋天的棉花田又是一番景象。远远望去,就像下了一场鹅毛大雪,给田野铺上了一层雪白的棉被,又像是天上的白云从天而降。走近棉花田,我发现棉桃有的半开着,就像害羞的小姑娘半掩着脸;有的全开了,像一串串洁白的棉花糖。
哇!那边还有大片大片的髙梁地。火红火红的,像一片燃烧的云霞。有的高粱扬起了黑红黑红的脸庞,像刚喝足了酒的醉汉,一阵风吹过来,他摇头晃脑,好像在打醉拳。有的高粱挺了挺身子,把头朝上,像一堆正在燃烧的火把。
啊!秋天的田野真是一派欣欣向荣的丰收景象。
【篇三:田野的呓语】
当第一株未秀的小麦卷起了叶片,当第一缕凉意在初秋的傍晚骤然来袭,当第一声惊雷在遥不可及的天边炸响,太婆就会走上田垄,慢慢伸出手来搭在眼前,幸福地眯起眼眺望着:
“该下地干活了。”
这片土地的语言,她都懂。
“布谷——”,这是布谷鸟的语言,它催促着农人播种;耳畔“啁啾”纷乱冗杂,这是鸟儿幸福的呼朋引伴的语言;春雷的脚步奔腾,隐隐震撼着大地,这是春天的默语……
太婆放下锄头,欣慰地撑着它,一一指点告诉着我,在这片农田里的什么地方又发生了什么故事。
“别看土地无声,其实它在说话哩。”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太婆总是能读懂田野的呓语。她很清楚何时应该播种,何时应该收获,何时应该在虫害发生之前就喷上药水,何时应该在雨季来临之前撒上肥料。
世世代代的农人都知道,大地不语,但它自有一套隐形的语言体系。庄稼痛苦地卷起叶片,这是提醒虫害的语言;头顶远空排成鱼鳞状的云朵,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雨的讯号;弯下腰,扑面而来的是泥土的湿气与芬芳。
那时太婆还不算老,她日日在长长的田埂上踱步,间或弯下腰去,摸摸这株刚吐叶的嫩芽,摸摸那朵新绽开的扁豆花。烈日炎炎,太婆虔诚地弯下腰,用骨节粗大的双手给稻秧温柔地培土;烟雨迷蒙,我们静静坐在田埂上,看长腿水鸟在水田中优雅地踱步……
抬起眼来,这一方土地无限延展,绿意葱茏,木叶丛生,谁又知道这一方天地里隐藏了多少种大自然秘密的语言?
可太婆都懂。千百年来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土地的庄稼人都懂。他们挽起裤脚,走进田地里,赤裸的双脚深深陷进松软的泥土中,将背弯成一个令人动容的姿态。他们疼爱的眼光落到土地上,像是看着疼爱的孩子,又像在解读田野的语言。
彼时还年轻的太婆赤着脚从容地走着,脚步稳健。在这里,她的目光明澈,听觉敏锐,将一切大自然的语言尽收心底,天、地、神、人,在田野的呓语中缓缓汇聚成一体。
我想,田野的语言,也是自然的语言。它既是来自天气温湿度的变化,也体现在虫鸣鸟语之中,蕴含在生灵万物的恣意舞动之中。
谁能读懂这语言?是太婆,是庄稼人。他们是如此熟悉泥土的气息和芳香,千百年来农耕文明的结晶,就在于人与自然心照不宣的默契。
如今,太婆早已老了,似一棵枯老的树,终日陷在一张藤椅之中。有时,她抬起混沌的睡眼向田野的方向一瞥,嘴中喃喃含混不清。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我看到一片绿意葱笼的田野。我知道,太婆听懂了田野的语言,在和她珍爱的土地沟通呢。
只是到如今,除了日益老去的太婆,又有谁,能读懂这语言呢?
【篇四:秋天的田野】
有人喜欢生机勃勃的春天,有人喜欢烈日炎炎的夏天,也有人喜爱白雪皑皑的冬天。但我更爱这硕果累累的秋天田野。
今天,我和妈妈一起去外婆家。我们刚到外婆家门口,就看见外婆拿着一把镰刀正从院中走出来了。我忙问外婆你拿镰刀干什么呀?外婆笑眯眯地对我说:“现在稻穗熟了,我正要去收割呢。”这时妈妈提议,要不我们也跟着外婆去看看那秋天的田野吧。“好呀,好呀!”我兴奋地跳起来。
田野一望无际,走在被野菊花熏香了的羊肠小路上,放眼眺望,田野里红的像火,白的像雪,黄的像落叶。在蓝天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美丽。田野里可热闹了!棉花戴着一顶白色的帽子,正在翩翩起舞。高粱像喝醉酒的大汉,在风中摇头晃脑。玉米也不再挺拔了,头上的叶子由青变黄,正预示着人们收割的时候到了。石榴也穿上了红外衣,在等待着风爷爷给它讲笑话呢!橘子犹如一个个小灯笼,让人看了垂涎欲滴。向日葵也抬起头,向着太阳随风摇摆,像个拨浪鼓一样不停地摇晃着。
我一个人在这硕果累累的田野里尽情的奔跑着、玩耍着,仿佛这里就是我的欢乐世界。直到傍晚,当妈妈喊我回家吃饭时,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这一片金黄的世界。
啊!我爱你,秋天的田野!
【篇五:逝去的温暖】
春天到了,不知为何这个春天仿佛像个快断气的生灵,曾经的大柳树不再像以前那样,以前的大柳树上长满了欢快的绿芽,那样美丽那样可爱,可是如今呢?只见得一片枯黄,只有几点绿芽勉强的挤了出来。
我疾步冲上自家的楼顶,发现当年奶奶晒东西用的的扁篮子还在那,似乎奶奶当年细致的用手翻着粮食的身影浮现在了眼前,那影子是那样的不近人情,黑乎乎的,随后便化成黑气飞向天空,也许是她累了,不想再辛苦劳作下去;也许是她老了,她的白发落了一地;也许是她去寻早另一个世界了;总而言之她走了。
原本眼中想蹦出几滴热泪,但最终还是被我那坚强抑住了,我走近阳台边缘,万树依旧那样没有生机,似乎都还在深深沉睡当中,不肯醒来,我便想:“花草树木们,你们何时才愿意醒来,难道是想睡过这个春天吗?。此时此刻,我闭上双眼,呼吸着那死了的空气,仿佛有一个声音从远处传了来:“不是我们不想醒,是因为你,你的悲伤,你那苦苦的泪,才得以让我们如此不愿露面!懂吗?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下到我的房间躺在床上,我便很快进入梦乡,我梦见我正奔跑在希望的田野上,阳赋予大地一片生机,绿树成荫,花草无际。几只欢快的小鸟,在白绵绵的小羊羔身上缓缓的掠过,风儿轻轻吹一口气,吹动了疯狂上长的小草,我似乎站在一片绿色的海洋上,一阵阵浪放肆的拍打着我的身体,我继续奔跑,似乎所有的生物都在跟着我跑,小鸟、小牛、小羊、小狗、小马,它们以健壮的脚步随着我的后面自由的跑着,那样快活,就连水中的鱼也在兴奋的顺着河流跑……
一阵凉风将我从梦乡中唤醒过来,我走到田野上,望着这一切,一切还是那样沉寂,也许是我心中还未到舂天罢了,我便叹了一口气,何时我那逝一的温暖才能回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