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最是那一曲二胡声悠悠】
最是那一曲二胡声悠悠,像流水不胜风的离愁。——题记
我以一种颤动的心情,叩响了铜官窑那条老路。
道路好像新翻修了一遍,周道如砥,可我的心好像猛然间失去了什么,空荡荡的。左转第三间,有一座矮矮的房子,静静地坐落在那里,不动声色,仿佛已经与这片大地连在了一起。我轻轻叩响了房门,开门的是外公,一年多没相见,头发上的银丝如藤蔓般越缠越多,越绕越密,小麦色的皮肤上一道道沟壑写下岁月斑驳的痕迹,薄薄的嘴唇还不至于龟裂,只是血色一年又一年黯淡了下来。他见到我,像是惊讶亦或是欣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脸涨得通红,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宇星,你回来了——老婆子,女儿他们家回来了!”外公的手有些不知所措,交叠在一起,像一个孩子。墙上斜斜地挂着一把二胡,不知怎么,那一瞬间,我竟有些鼻酸。
思绪如柳絮纷飞,回忆起懵懂的年纪,全是在这间矮矮的平方中度过的。奶奶家那时重男轻女,凡事两个哥哥在前,我被撂在一旁,外公在一片哭声中把我抱了出去。沩水河就那样静静的淌着,我被外公牵着,走在那条崎岖的老路上,青苔就藏在石板的缝隙中,“看——”外公点点前方:“左转第三间,以后你就住在这了。”我喜欢这里,很快就和这条街上的孩子打成一片,我喜欢折几段树枝搭成房子,即使一吹就倒,外公曾经是做什么的,我大抵不清楚,只知道他有一双巧手,能把把木头变样儿,还能拉一手好二胡。下午的阳光和煦温暖,挑逗着窗前的藤蔓儿上的叶片,外公从墙上取下那把斜挂着的二胡,搭把凳子坐在外头,一副潇洒风光的模样,他用手捏着长长的琴弓,另一只手收放自如的拉动琴弦,几根手指弯折,几根手指压紧,那细细的乐符就从琴筒如同泉水般缓缓流出,拉的自然是最经典的“二泉映月”,引得收菜的二妈都过来一瞧。男孩子们更爱听“赛马”,不过哪里听得懂,只是曲调更欢快,曲子简短,仰头看一会天就听完了。那时我总是拍着胸脯跟隔壁的孩子骄傲的吹嘘外公,把他夸得比天还高,你永远都不知道一个小小的孩子得到他人的羡慕内心的自豪感是多么奇妙。冬日傍晚,我都要听那一曲二胡,一老一小,坐在灶前取暖,火光照得人脸红彤彤的,照得外面黑黢黢的小路透亮,外公其实也就会拉两三首曲子,我却不厌其烦。年夜那晚,一首曲子拉的格外漫长,好像夕阳西下铜官街道不明的哀愁,仿佛诉尽了沩水河被风拂过的忧伤,一首曲子奏出了透明的离愁,奏出了一条蜿蜒的山路,山路的尽头是宽阔的地方。一首曲子轻轻地悄无声息的拉开了我们的身影,悠悠,不尽。
一首老旧的曲子埋藏在我的心底,悠悠不尽,好像是梦。
当一架西洋的有黑白琴键的钢琴送来,我终究还是没能守住梦想,迫于大家口中的“女孩子学钢琴,以后出国——”这一类的话语,迫于现实,我退缩了。时间不再像故乡的沩水河那样沉稳,外公这几年好像一下子就老了,再也没了当年的神气。终于明了“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的物是人非之感,一切都变了。
“宇星,快叫外公——”妈妈的一声呼唤,把我从回忆中扯了出来,我连连答一声:“外公——”外公笑着,颤抖着取下那把二胡,有些笨拙的拉了起来,手指是照例弯曲,却没了当年的力气,一首曲子竟有了断了几次音的波折,依旧是那首“二泉映月”,断断续续的,却奏出了时淡时浓的哀伤。那一刻,我泪流满面。仿佛霎那间就找到了心中的缺口,如梦一般,我第一次很认真的和妈妈说:“我要学二胡,那是我的梦想。”他们惊异了很久,如梦一般,答应了。
老师的家实在难找,一条小胡同里,拐了七八圈,他的资历很深,从白发中就可以看出。那天,外公刚好到我家来,就来接我下课。我从窗户中,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影,在路灯的照耀下,依稀辨清那是外公的脸庞。他站在虚掩着的门前,手中紧紧握着那把老旧的二胡,老师在里边教我手法的时候,他也在外面听着,比划着,眼神中满是渴望,提到“二月映泉”的时候,隔着一层门纱,我却清清楚楚的看见外公的脸上坠下一颗眼泪来,顺着细细密密的皱纹,打几个回旋,落下。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外公哭,我的心不免颤动起来。月光被树叶打碎,星星零零洒在地上,一老一少,走在黑黢黢的路上,外公突然对我说:“这把二胡,我就交给你了——”他的声音很庄重。一开始我心里头觉得好笑:我有新的二胡,为什么要接下这把旧的呢?但是我终究没有说出来,因为瞬间就有一种责任和使命感包裹着我的全身,如同树干上留下的橡胶液体,那么浓,那么稠,一丝一缕,把我和二胡包裹成为琥珀,把中华文化的精髓小心翼翼的珍藏,不再把它和外公抛在风中。
真真的,就是那么一瞬间,我冲过去抱住外公,感觉自己长大了,向人生的方向前进了一步,这把老旧的二胡,斜斜地压在我的心头,细细密密的,刻下了担当。
清风徐来,沩水静淌,我拿起那把老旧的二胡,像当年那样,用稚嫩的手法拉给外公听。二胡是如此,又有多少古代的绝美的声音被抛在了风中?最是那一曲二胡声,悠悠。不尽。
【篇二:二胡声声】
那是个冰冷的秋天,街头,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坐在石凳上。他头戴一顶暗红色的帽子,牙齿没几颗了。身穿一件蓝色的外套,上面有好几个补丁,穿着一条黑裤子,脚蹬一双黑色布鞋,显得很朴素。
他手里拿着一把二胡,右手拿着琴弓,琴弓不停地摩擦着琴弦,流淌出动听的音乐。老人拉二胡的时候,头往后仰,眼睛微微闭上,鼻子里不停地喘着粗气,像喷气筒似的,一下一下地喷着,似乎胸腔中有无尽的火焰。
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体猛地向前倾,眼睛忽然瞪大,脖颈青筋暴起。琴弓突然向左一划,二胡发出低沉的声音,似乌云挟着雷声掠过大地。他的表情也跟着旋律变得阴沉,嘴唇红得像是要滴血。这表情,又像是一位将军站在战场上。一个个音符就像一块块石头,不停地砸着地面。
突然,他从破旧的石凳上一跃而起,好像一头凶猛的老虎突然一跳。他的手不停地扯动着琴弓,腹部猛而收起又猛而突出。他的脸上挂着一副愉悦的表情,皱纹不知飞到哪儿去了。他目视远方,眼睛像一双探照灯,盯着蓝蓝的天空,似乎要随着音乐飞向天空,我的心仿佛也随着音乐向天空飞去。
音乐戛然而止,街头静悄悄的,仿佛整个世界刚刚睡醒。过了一会儿,掌声如雷,这是路人们自发的赞赏!
我被这位老人打动了。他穿着俭朴,这把二胡也许就是他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寄托着他对音乐的向往和喜爱。想想以前的我,学吉他的时候,不认真学,学了几天,就不想学了。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做好一件事情,必须全身心投入。
天黑了,回家的路上,那二胡声依旧不停地响彻我的心房。
【篇三:练二胡的历程】
我记着小时候练二胡的时候,那历程非常不顺利,现在想起来,那时练二胡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我那时坚持下来了,还是让我每次想起来最高兴的。
记得那时,刚刚学二胡的把位和音阶,没有练多长时间,老师就教了我们一首很简单的曲子《小星星》。
我拉的时候非常难听就像在锯木头一样,第一次老师检查,我声音难听,而且有的声音没有在正确的位置上,在我旁边的同学就笑道:“你拉的太难听了,音都不准确,就像锯木头一样。”
老师检查完了,我微笑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我又一次拉了起来,前面拉的还不错,同学们都呆呆的看着我,眼看那首曲子就要表演完了,有的同学对老师说道:“你看她,越拉越好了。”我的手听到以后,就好像在高兴地跳舞,我控制不了它,忽然,有一个音拉错了。
那时我看着同学和老师脸不觉有一些发烫冒出了汗珠,有一个大班的姐姐走过来,拿纸把我脸上的汗珠擦掉,温柔地对我说:“你要相信你自己,你一定可以的,不要紧张。”我心里面想:“我这次一定行,我这次一定要成功。”
我又放松心情,又开始拉了起来,我把这首曲子有优美的拉完了,同学们都为我鼓掌,那时我就知道,只要坚持没有什么完成不了的,只要有信心没有什么完成不了的。
小时的那些曲子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每一次想到我那时地坚持,心中就会很激动。
【篇四:我和爷爷的二胡情缘】
“好,好听,再来一个!”走到小区门口就听到喝彩声和悠扬的二胡声,不用说,我爷爷又在拉二胡了!我快步来到花园中的亭子里,只见爷爷正陶醉在自己的音乐声中,他微闭双眼,左手上下滑动,右手推拉自如,身体随着节奏来回摇动,优美的曲子就从琴筒中流了出来。旁边几个老奶奶和老爷爷,还有几个带孩子的阿姨陶醉在其中,他们可是爷爷的忠实粉丝,每天下午都会在小区里听爷爷拉二胡。
我爷爷今年六十五岁了,他是一个标准的二胡迷。任何与二胡有关的东西他都如获至宝。听爷爷说他从小就喜欢二胡,那时在农村,家里条件差,没钱买二胡就在街上看了别人的然后自己找材料做,没钱找老师教,就自己天天去听别人拉然后自己学,乐曲都是借别人的来抄。从小坚持到现在,爷爷靠着他的毅力,无师自通,拉得一手好琴。无论多忙爷爷每天都要拉两三个小时,从没间断过,甚至出去旅游都把二胡带上的。特别是退休以后,他更是把大量的时间都花在二胡上,每天花三四个小时练习。
听妈妈说,我出生以后,爷爷就把我选为他的二胡继承人,经常抱着我说:“快快长大呀,长大了爷爷教你拉二胡哟!”好不容易等到我四岁了,手指也差不多长了,爷爷就开始教我拉二胡。可能是因为天天耳濡目染的原因,我也喜欢拉二胡,我每天都要跟着爷爷咿咿呀呀的拉一个小时。有时爷爷去外面演出,也带上我,还偶尔让我露两手,得到大人们的称赞,于是我也越来越喜欢二胡。后来,妈妈带我去找了专业的二胡老师学习,现在我已经考过二胡八级了,爷爷非常满意,常常要我拉给他听,还不停地说:“拉得好,爷爷现在可赶不上你了!”
这,就是我和爷爷的二胡情缘。那悠悠的琴声,将一直伴随着我!听,悠扬的二胡声又传来了……
【篇五:学二胡】
当我还在上幼儿园中班的时候,班上好多同学都报了各种兴趣班,唱歌的、跳舞的、画画的、弹琴的……只有我啥也没学,于是在即将升入大班那个暑假,妈妈决定也让我学一门艺术,学什么呢?想来想来,决定学习拉二胡,妈妈的理由是:二胡只有二根弦、一把弓,很是轻便,更重要的是,二胡是民族乐器,是民族之魂,就这样,我开始了二胡的学习之路。
刚接触到二胡时,我只觉得新奇,根本不知道学习弦乐的艰辛。每天放学回家,拿起二胡,拉着弓,内外弦交换地拉,听着琴发出“1515”的音,感觉新鲜的很,可是过了几天,那阵新鲜劲过了,我便慢慢体会到了了艰辛。
先是“找音准”很难,二胡不像古筝、钢琴等乐器有固定的音准,而二胡只能靠听觉,触觉,用手指上下滑着摸音准,这个我还算学得快,几堂课后就可以很准的找到音,为此,二胡老师还特意表扬了我呢。
“揉弦”对我来说是个难点,我的优势在快板上,再快的旋律,练习几次后,都能很好的表达出来,但是“揉弦”是个慢活,需要把情感融入进去细细地表达,对于我这个做事粗糙,在拉琴时一心二用的马大哈来讲,常常被折磨的耐心尽失。为此,也挨过老师的批评。为了克服这一难题,我静下心,每天认真练习,从滚揉到压揉,再从压揉到滚揉,终于,我进步啦!琴技也上了一个台阶。
学二胡的这六年来,我参加过很多次演出,当我面对台下少则数百人,多则上千人的观众时,我从没觉得胆怯,因为我的手中、我的眼里、我的心底只有那一把二胡,观众们雷鸣般的掌声就是对我对最好的鼓励。
在2017年的“全市中小学生器乐大赛”中,我先是被学校选中,代表学校参加区里比赛,获得了镜湖区一等奖,接着又代表区里,参加全市比赛,获得了芜湖市一等奖。2016年在“全省的中小学生器乐合奏大赛”中,我所在的芜湖市永红民乐团也一炮冲天,获得了全省一等奖。
二胡,这一艺术,不仅使我有了一技之长,还陶冶了我的情操,丰富了我的生活,更让我有了克服困难的勇气和力量,让我受益匪浅。
【篇六:外公的二胡】
外公守在家乡,陪伴他的只有一把古老的二胡。
外公的二胡很长,长长的二胡引上雕刻着一条腾云驾雾的龙,龙眼炯炯有神,长长的龙身上片片龙鳞条理清晰,二胡下端圆柱形的音箱上刻着一棵梅花树。岁月流逝,音箱上雕刻的图案渐渐模糊了,可外公仍然喜欢它。
外公是拉二胡的一把好手,休闲时总喜欢拉二胡。每次我们去拜访外公,总能远远地听到悠扬的二胡声传来,时而低婉,时而欢快,时而又像波涛汹涌的大海激情澎湃,展现出宽广辽阔的气息,一如外公爽朗的性格……至今,我还记得外公拉琴很投入的样子:音箱顶在大腿上,左手抱琴,右手拉弦,扶二胡的手指灵活地上下滑动,声音便传了出来了。他双眼微闭,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身子也会随着手臂的收合而有节奏地摆动着……
在城里长大的我,一去到外公家,觉得什么都新鲜,总是捣蛋。常常把外公家的鸡追得满院子跑,把外公家种的青菜拔出来,甚至把鞭炮扔进牛圈里,常常弄得鸡飞狗跳,一片狼藉。外公却并不发火,只是在我战斗结束后,默默地打扫战场。可那一次,我在看到外公的二胡后,兴奋地拿来乱弹一通,一不小心却把二胡的弦弄断了。这一次,外公的脸色沉了下去,胡子一抖一抖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臭小子,弦是二胡的命,没有了弦,二胡也没用了!”我第一次看外公发那么大火。愣愣地立在那里不知所措,从此再也为不敢胡作非为,尤其是外公的二胡。
外公对二胡的痴迷,二胡那悠扬而略带凄婉的琴声,更令我对二胡感到神秘。再大一点,我就成了外公的学生,和外公学拉二胡。
开始的时候,我连二胡都不会拿,可二胡独特的魔力,让好动的我也保持了足够的耐性。外公手把手地教着我,我耐心地练习着,从单音到和弦,不停地拉着。虽然拉得很差,外公也并不埋怨,只是不停地鼓励我。每每看着外公认真专注的样子,我整个人也会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中。
可是因为我要到城里上学,再加上学业渐重,外公又不能常陪身边,学习二胡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
去年过节,我回到故乡。外公的二胡依旧在,但磨损得更严重了,往前精细的雕刻也渐不清晰,外公也身板也佝偻了许多。看着外公,再看看那副老旧的二胡,我的心中顿时涌起一种别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