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剪头发】
对于大部分女孩子来说,剪头发可不是件令人开心的事。
走进理发店,就更令人不悦了。见到理发师,什么不要不爽不乐意的心情却全没了,因为“该来的总会来”。
相信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你口中的发型和理发师手中的发型完全是两个“东西”:一个是“理想很美好”,一个是“现实很骨感”。
我就有过这样的体验。
那还是上幼儿园大班时。妈妈嫌我头发太长,每天早上起床扎头发太费时间,加之头发又多,洗头更是不用说了,单是等头发自然干,就要几个小时,而我们家又不爱用吹风机。这些坚定了老妈要给我剪短发的决心。
我怎么可能愿意。小时候的女孩子,谁不想留长发?偏偏就是小时候最容易哄骗。
妈妈看我一脸死不剪发的表情,于是计上心来,她说:“我们不去剪发。妈妈去剪,你陪妈妈去好不好?”我竟傻傻地点了头。
到了理发店,老妈一把把我抱到椅子上,身后的理发师正在翻找着工具。
还没等我哭出来,老妈又开始哄道:“你的头发太丑了,理发师说要帮你修一下。”我竟然又傻傻地同意了,安安分分地坐在椅子上,幻想着剪好后的美丽样子。
整个理发过程中,我竟然没有朝镜子瞧上一眼,一次也没有。记得清清楚楚,整个理发过程中,我都在认真地数理发师围在我身上的黑布上到底被染发剂喷到了多少个白点。
隐隐约约地,倒是听到妈妈在跟理发师说着什么。是到剪完头发抬起头看到镜子前那个“惨不忍睹”的鸡窝时,才恍然明白妈妈在跟理发师说什么了,她说:“再剪短一点,越短越好!”
离开理发店前,我发现墙上挂的每条黑布都布满了被染发剂喷到的白点。
“那是什么?”我指着黑布,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什么?哦,那是理发时给人穿上的布。看那些白色的图案,是不是很好看?”妈妈说。
“白色的图案?”哦。原来这就是我费尽心思在数的东西啊。
印象最深的还有两次剪“蘑菇头”。
第一次,是上幼儿园以来头一回剪头发,我自愿提出的。理由很简单,只是单纯地因为在幼儿园午休起来老师帮我扎头发扎得太紧。于是终于有一天,我回家,忍无可忍,向老妈郑重宣布道:“我要剪头发!”
至令我仍记得老妈听到这句适后脸上绽放出的笑容,要多灿烂有多灿烂。她二话不说,拉着我就准备出门。还是爸爸把我们拦下来,说天太晚了,明天再去。
结果第二天,第三天……因为种种原因,全都没去成,我只能每天一边忍受着扎头发的痛苦,一边告诉自己:“这周一定得去剪头发!
终于,在过了两个星期后,老妈带着我走进了理发店。我是满心欢喜的:终于摆脱扎头发的痛苦了。
“成品”却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好。厚重的刘海,刚过耳朵的头发,发尾还很顽皮地向上翘。我望着镜子,呆呆地看了半天,并不满意。在我看来,我的脑袋活脱脱就是一只刺猬。妈妈却在一边不停地夸道:“好看!好看!你就适合剪短发。”
第二次剪头发,就不是我自愿的了。
在经历过那次不满意的剪发后,我下定决心不再剪短发,老妈似乎也懂我的心思,那以后虽然有提议让我去剪短发,却并没有强求,
然而上了三年级,突然有一天老妈下令让我去剪头发,还是剪小时候的“蘑菇头”。这个发型和“锅盖头”差不多,我当然是不愿意。老妈也没再说什么。
我以为她只是像以前一样,说说罢了,也没太在意。哪知第二天放学,老妈就直接把我拉进了理发店,没有宽容的余地,就一句话:“必须剪。”
我辛辛苦苦留了一年的头发,就全都送给垃圾桶了。
倒是现在,对剪头发不那么在乎了。妈妈也没再来命令我剪头发,我也很配合,保证一年去理发店一次。
清明节假期,去剪了头发才突然发现,好像这几年,一直都在清明节这一天剪头发,剪完后的成果,也一直没让我满意过。可心里还是决定了:以后就在每年的清明节剪发吧。
我喜欢这种仪式感,好像这样,长大后回想起来,就会很骄傲似的。
【篇二:头发】
长发从梳子上缓缓滑过,阳光从长发上悠悠落下。那金黄耀眼的时光,染黑了多少长发,又爬上了多少白发。
小时候,乌黑亮丽的头发就是梦想,有人梳头就是一种享受。清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坐在镜子前,等到妈妈笑莹莹地拿起梳子,手指灵活地舞动着它,我的头发就会变成各种好看的辫子。再加上一对蝴蝶结,我一定会向小朋友炫耀道:“看,这是妈妈给我扎的。”
这时妈妈总是站在我身后笑而不语,乌黑的头发散开在肩上,眼中充满着宠溺。温润的阳光,悄悄停在了发间。
我的头发开始越来越长,让妈妈帮我梳头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每次我坐在镜子前,她总是习惯地走过来,刚想拿起梳子却被我先一步抢去。我默默地梳头发,她只得默默收回手,镜中不见了昔日的笑容,只有一张带着皱纹的脸与一双包含着太多复杂的眼。
那天饭桌上妈妈第三次提出让我把头发剪短一点,我不耐烦地说:“我的头发跟你有什么关系!”然后跑到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留下错愕的妈妈。我将头蒙在被子里,MP4的音乐调到最大声,以为这样就听不到妈妈的声音了。可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流下来了。我究竟是在逃避着什么?我猛地掀开被子,外面很安静,阳光照在窗子上,一片光泽。终究还是我错了,不该和妈妈那样说话,可是妈妈,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头发乱糟糟的,我不安地坐在镜子前,左手边放梳子的地方却是空的。我抬起头,妈妈已经站在我身后,拿着那把梳子,不作声地开始给我梳头。梳子穿过头发,一如从前一样缓慢小心,似是微风拂过脸颊般的温柔与舒心。我却在镜子看到妈妈已不似从前,皱纹爬上了眼角,手指也变得粗糙,就连乌黑的头发也有了白丝。我眼中闪动着一片晶莹。
“妈妈,我把头发剪短一点,你还会给我梳头发吗?”“当然会。”她仍然是笑着,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一根根细小的头发,系起无数的时光。无论它们是否会变黑变白,都不该被遗忘。
【篇三:妈妈的头发】
记忆中,妈妈的头发总是长长的,直到腰间,乌黑亮丽的秀发一直让我很羡慕。
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的我头发一直是枯黄色的,而且发质很扎手,头发也非常多,看起来十分难受。但是妈妈的头发却跟我的刚好相反,她的头发十分的长,发质柔软,摸起来十分舒服,头发也十分的浓黑,在阳光底下还泛着金黄色的光芒。
我简直羡慕死了妈妈的头发。
每次妈妈给我洗头发的时候,都会叹息:“唉,我家姑娘的头发怎么如此,为什么不随我呢?”我虽然也感觉很是可惜,不过总会安慰妈妈说:“没关系的,说不定长大了就随你了嘛。”
妈妈给我洗完头发后,便给自己洗了,因为头发太长,所花费的时间会更加长。洗发液打在妈妈的头发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映在妈妈的头发上出现了一个个小小的圆斑。
可是,慢慢地时间渐渐长了,我发现,妈妈的头发变了。
也不知道那是哪一天,我突然看到妈妈乌黑的头发中出现了几丝白色的头发,妈妈也觉得累赘,于是及腰的长发不再存在,而我的头发却渐渐地变长了,也不似以前那样枯黄了。我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妈妈头发的基因很好地传给了我。
但我还是喜欢以前妈妈的头发。
【篇四:凉凉的风撩动我的头发】
一个骄阳刺目的下午,阳光洒在褪色的课桌上。我静静坐在桌旁,我仿佛知道,这里将会演绎着不平凡的青春,遇到不平凡的你们。
这是我们初次相见的地方,谁也没特别留意谁,谁也没故意疏远谁,是刚见面的热情和青涩。渐渐地,我们熟悉了。因你姓朱,我们总亲切叫你——“猪”。
不管你有没有觉得这称呼对男孩子来说略带讽刺,但它又是亲切温暖的,跟你很神似:你往椅子上一瘫,胳膊有意无意搭在椅背上,我叫你时,你总懒懒地回一声“哦”,然后再送上会心的笑。
你也许不知,对刚上初中的我来说,一个鼓励的微笑有多重要,这让我深深记住了你:一个微胖可爱的男孩。
第二学期返校的第一天,大家都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等你来了,我开玩笑地问:“猪,想我没有?我可想你啦!”你用两声“嘿嘿”代替了回答。你经常这么笑,爽朗的笑声里带点羞涩。当时不知道,这羞涩的笑以后只能在电话里听到了。
当天晚自习时,你背着书包出去了,那一刻,我希望你回一下头,但你没有,就那么走了。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明天你会回来。第二天,当你的家长来帮你收拾东西时,我一下蒙了。我呆望你的座位。当他们带着你的东西从我身边走过时,带来一阵凉风。风撩动我的头发,我明白,这个教室里注定要少点什么了。
所有的人心里都在责备你,包括我。
我不是班里和你玩得最好的,但当你离开了我们,离开了这个家,像鲜艳的画被撕下一角,虽然画面依旧艳丽,但班级却没以前那般完整了。
“猪”,我们亲爱的你,希望你不在我们身边时,依然像洒在白纸上的赤橙黄绿一样鲜亮。
虽然你已到别处,但你那半年的青春时光是我们的,你那爽朗的笑是我们的。我会把你和青春的心事一起尘封在最美好的回忆里……
【篇五:头发的烦恼】
头发一直是我的烦恼。
我的头发非常特殊。我爸和我妈的头发都是直的,到我这儿呢,就变得自然卷了。每次在路上碰到熟人,免不了要寒喧一下。他们总会说:“哇!你儿子长得比你还高了!哇!你儿子的头发又多,又黑,又密,又粗,长得怎么这么好!”我的头发是天然卷,很密,很粗,没有特效。duang!估计我能像成龙大哥那样帮霸王洗发水卖广告了。
除了寒喧式的夸赞,实际生活中难免造成一些误会。期中考试后,家里停水。老妈带我出去吃饭,一进餐厅门就听到了两个小学生指着我说到:“看,有个外国中学生来了!”还有就是本年级2班全体同学一致公认我是个新疆人,给我取了个昵称,叫“黄立多毛”。至于我们班自己人,在地理课上学了黑人的特征后,硬说我是非洲人,和“非洲小哥”是一家的。去美国时,在纽约地铁上我们看到非裔小朋友,不知谁就硬说他是我弟弟。
最近,头发又给我增添了新的烦恼:早生华发。想当年,我风华正茂,满头像碳一样的头发。“早生华发”,这才是最烦恼的。请想象一下,我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如果满头乌发,看上去精神抖擞;如果满头白发的话,我都能去领退休金了。
我的头发非常有个性。软的时候像绵羊的毛,经常被同学摸来摸去,硬的时候如同个刺猬一般,随时把你扎成窟窿,发胶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我头发是防水的。一般毛毛雨至中雨都能被挡在外面,因为我头发太密了,比天网还要密,连水滴都穿不过去。但是倾盆大雨就不好说了。因为密嘛,也因为万物都有可逆性,水一旦进去就完美地出不来了,任凭东西南北风,就吹不跑。这现象完全和物理知识背道而驰,什么加大液体表面积,加大温度就能加快蒸发,都是假的。我妈说用吹风机的话,15分钟不一定干,用自然风的话,3个小时干不了。
我的头发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是保温(或吸热)。体育课罚站时,我见到他们不停地擦汗,而我神奇般地一滴汗都没有。热量被如网状的头发吸收了,所以我头顶上会感到火辣辣的热。冬天还好,可以保暖,但夏天就遭殃了,头发紧贴在头皮上,密不透风,把热量捂住,好像勒了一层保鲜膜,晚上可能还会热得我睡不着觉。
我的头发很烧钱。我养成了个非常好的习惯——两个星期剪一次头发。如果数学好的人,很快可以算出来:剪一次20块钱,一年52个星期,两星期剪一次,那么光剪头发,一年大约要花600元。真烧钱!
头发密很有可能滋生微生物,扫一扫就会“撒盐空中差可拟”。
头发卷还会让别人帮我决定我的职业。朋友们说我一定要去CCTV去见见小尼。
一瞬间不由自主开始羡慕起光头强了。唉,我还不如剪光头或把头发烫直算了!
【篇六:我帮爸爸剪头发】
一天,吃过晚饭,爸爸一擦嘴儿,放下碗说:“我出去理发了”。
我打开了电视,打开了《动物世界》。刚看了五分钟,爸爸回来了,咦!好快啊!我问爸爸:“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爸爸说:“今天没有营业呀!我只好改天再理发了。哎,瞧我头顶那一撮,太长了,真难看!”。
我机灵一动,说:“让我试一试吧!”我央求道。爸爸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于是,我火速地找到了工具,剪刀、梳子、剃刀。
我左手拿着梳子,右手拿着剪刀。我看到了爸爸头上,那一小撮冒出来的头发。我用梳子固定住那一撮头发,拿起剪刀,“咔嚓”一声,那撮头发短了很多。可是周围的一圈头发,似乎又显得长了一些。于是,我挥舞着剪子,把长发又剪了一下,每当我剪短了一撮,又一撮便会露出来。我只好不停地剪,上面长了,剪上面;下面长了,剪下面,左面长了,剪左面;右面长了,剪右面……我忙的不亦乐乎。
正在这时,我的耳边传来了一声尖叫:“沈爱华,你的头发!”,妈妈在一旁惊讶地叫出声来。
我一愣,吓得剪刀都落了下来,爸爸马上跑到了卫生间,一看他的头发,有的长,有的短,有的茂密,有的稀疏。爸爸差点气晕了。
这件事过去很久了,但我每次一想到,总会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