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街头艺人】
街头,一阵喧哗。我快步走去,想瞧个究竟。
只见一位黄皮肤,鼻子尖而微钩,宽厚的嘴唇上微微带着含蓄的笑意,身着一块破烂不堪的布的大学生,虽然瘦,但很有精神,目光深沉又活泼。他站在街口的转弯处,把一个(广场舞大妈用的播放器)放在椅子上,拿着话筒,双手一张一合,可见他有多么紧张,头上隐隐有些汗,不停吐气,缓解压力——一切准备就绪。
音乐慢慢响起来,大学生不时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听到这首歌——这是信的歌,是写给他一位多年的同窗好友的歌,由于他的好友得了重病,卧床不起,几乎已经崩溃。于是,信就写了这首歌,送给他的好友,里面饱含了忧伤,同时也让信的好友重新燃起对生的希望。
我的心颤动了:“这位大学生,应该也有他的苦痛,他只不过要通过这首歌,表达出来,并且赚取谋生的钱。”
歌词浮现出来,这位大学生深情地唱,投入了所有的情感,唱得那么婉转,一时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一时像温顺乖巧的绵羊;一会儿似寒风刺骨的腊冬;一会儿似鸟语花香的初春。时儿缓,如微风轻轻漾起波纹;时儿急,似进了人生巅峰。在最高潮时,大学生左手放在胸前,右手紧握话筒,背稍微低垂,右脚在前,左脚在后,右脚还随着音乐轻轻点地。这时,他眼睛微微泛起泪光。节奏慢下来了,终于,停下。
我听得入迷,将身上所有的钱放入盒子中,不禁鼓起掌来。我想:所有艺术家都是值得人尊敬,虽然他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向路人展示自己的风采,不过,是多么了不起啊。
【篇二:冬日黄昏时车来人往的街头志愿者徐明】
黄昏时候,起风了。几篇枯叶飘落在地上。太阳快下山了,淡黄色的光芒笼罩着大地,给人一种忧愁、悲伤的感觉。
街头,一名叫徐明的志愿者正在给路人派送茶水。他面带微笑,对几位老人家说:“老人家,天冷了,喝杯茶吧。”几位老人笑着接过茶:“小伙子,谢谢你啊。”“不用谢,再见。”徐明笑着回答,目送着老人们离开。
“徐明!”一名叫小藤的志愿者问他,“茶水派完了吗?”徐明摇头:“还没有。”“如果人手不够,我来帮忙吧!”一道声音传来。徐明回头,只见是一名少年。他满头大汗,嘴里喘着粗气,怀里抱着一个足球。他还没等徐明同意,就大声吆喝起来:“有免费的茶水喝噢,大家快来啊!”一个小妹妹扭捏地来到摊前,小声说:“大哥哥,能给我一杯水吗?”“好啊!”少年笑着递给她一杯水。他回头对徐明自我介绍:“我叫陆天。”
徐明冲他点头:“多谢了。”这时,一位老人把茶杯摔在地上,溅起的茶水泼了徐明一身。老人生气地说:“这什么茶啊?这么难喝!”“你干什么啊!”陆天气愤地冲上前,却被徐明拉住。徐明说:“小藤你看好他,我去找老人家道歉。”“喂,你这人怎么这样!”陆天生气极了,小藤却在他耳边低声说:“陆天你别吵了,徐明就是这样的。”
“他的脾气是有多好啊!”陆天大叫。小藤小声说:“他这样也是有原因的。一年前,徐明和他妈妈吵架后经过这里。但在他回家后,他的妈妈已经心脏病发了。从此之后他经常来这里,希望他妈妈能再次回来。那个老人,和徐阿姨一样,脾气不好,徐明一定是……哎……”陆天不说话了。此时徐明已经把老人哄走了。徐明问陆天:“你看什么?”陆天摇摇头。
夕阳西下,很美,很柔和。或许夕阳并代表死亡,而是像徐明和陆天一样,认为这夕阳代表了希望。
【篇三:街头见闻】
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雨,早上起来感到一丝凉意。我和爸爸走在大街上,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车辆也在缓慢的行驶着。抬头看看天,阴沉沉的,乌云笼罩着大地,感觉一场大雨即将来临。脚下的路面上到处是坑坑洼洼的。一不留神就会踩到一身的泥。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我都没缓过神来,爸爸一把将我抱住,“出车祸啦!”只听一声大喊,街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了。回头一看,一辆白色的小汽车和一辆装满了货物的大卡车相撞了。围观的人也开始多起来了,不大一会儿,这个地方就里三层外三层的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和爸爸走近一看说:“还好,人员没有受伤,只是这辆小汽车被碰撞了一个大窟窿了”。“你是怎么开车的?”小汽车司机气急败坏地大吼:“你又是怎么开车的?”赔钱来!”卡车司机也七窍生烟地问道:你又是怎么开车的?”……一场激烈的口舌战就这样开始了。这时,天又下起了毛毛细雨,远处的车辆若隐若现,但是因为这场突来的车祸已经造成了严重的交通拥堵。
我望着马路上争吵的两个人,那一刻,我深刻体会到,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到处都充满了爱,如果没有包容和理解,一样会有伤害。
【篇四:温哥华的街头】
一天,风和日丽,清风徐徐。鸭妈妈看着那暖烘烘的太阳,心想这么好的天气,不出去散步多可惜啊,带孩子们出去吧!她把鸭宝宝喊了过来,摆成一队摇摇摆摆地出门了。
鸭妈妈走在温哥华街道上,排着队,昂着头悠然地漫步。鸭宝宝们活蹦乱跳,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景物,可爱极了。这时,事情发生了,几只跟在队伍后面的小鸭子一不留心,“扑通扑通”掉进了下水道里,拼命的扇动着翅膀,惊惶不安地大叫:“妈妈!妈妈!快来救我们!”几只小鸭子最先发现弟弟妹妹们掉入下水道了,它们大声喊叫,拉着鸭妈妈,让妈妈回头。鸭妈妈疑惑地扭过头,一看,怎么少了三个孩子?
“你们的三个小弟弟呢?”鸭妈妈焦急地问。“他……他们掉进下水道了!”孩子们回答。鸭妈妈心急如焚,焦急不安。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地自己的孩子们被水冲走啊!这时,她看见了一名正在指挥交通的警察,一时间有了办法。她迅速跑到那名警察跟前,“嘎嘎嘎”地大叫,见那名警察迷茫的看着自己,他更着急了,用嘴使劲儿拉着他的裤腿,还拿翅膀使劲儿扇动着。终于,那名警察和一些路人走过来,看见了井底的小鸭,顿时明白了。他们找来一个网子,里面加了几块儿石头让网子增加重量,不浮起来。小心翼翼地,轻轻地网起小鸭子。终于,三只小鸭子全部被救了上来,鸭妈妈和鸭宝宝们开心地叫着,扇动着翅膀,在救助小鸭子地人们身旁转圈,表达对他们的感激之情。
小鸭子和妈妈要继续上路了,这时,汽车都停了下来,人们也都止住了脚步,目送它们远去。鸭妈妈边走边想:人类也不是那么坏啊,还是善良的人更多啊!
【篇五:温哥华街头的爱】
一个工作日的早上,上班族开着车,赶着上班。鸭妈妈和小鸭子们从农舍中逃了出来,来到这繁华而美丽的城市散步。
它们一路上经过了集市、公园、大桥、运动场等。但温哥华这个大都市还远远不足这些,还有很多很多,不过这些,足以让一辈子生活在农场里的它们惊呆了。走着走着,鸭妈妈忽然听到从背后传来了“嘎嘎嘎”的叫声,她回头一看——原来是有三只小鸭子调皮地乱跑,掉到窨井盖下面去了。鸭妈妈见状,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冲向窨井盖。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窨井盖团团转,可又无可奈何。
听着从下水道传出的“嘎嘎”声,鸭妈妈想:“我命苦的孩子们啊!你们可要撑着啊!妈妈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的!”在下水道的小鸭也在边哭边呼唤着妈妈:“妈妈……快点,快点来救、救我们!这里好冷、好黑,我们想念您温暖的怀抱……”鸭妈妈心急如焚,不自觉地向四周望去。忽然,她眼睛一亮,朝着在路旁维持秩序的巡警跑了过去。在赶着上班的上班族纷纷停下车子,为这位犹如火烧眉毛的母亲让路。
鸭妈妈跑到巡警面前,一会儿扑腾翅膀,一会儿又用脚掌奋力踏着地,一会儿又“嘎嘎”地乱叫。可是,鸭子并不是人,巡警可听不懂“鸭星语”。看到这个母鸭如此“癫狂”,巡警不知其意,只能用疑惑的眼神的看着她“跳舞”。鸭妈妈停了下来,叹了口气,好像在想:“我的天!这可怎么办?这个人类是怎么回事?我跟他比划了那么长时间,他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我的孩子还在等着我,为了我的孩子,死也值得!”想罢,便用她长长扁扁的嘴巴去扯巡警的裤腿。
巡警看到鸭妈妈这个动作,不禁疑惑地想:“她这是想干什么?是要我跟她走么?好吧,跟去看看吧!”随后,与鸭妈妈赶到了出事地点。
巡警这才明白,原来是小鸭子掉进了下水道。巡警蹲了下来,双手从两根铁杆之间的空隙里伸了进去,可无奈手太大,卡住了。然后,他在把手伸出来的同时,把铁盖子也给拔了出来。巡警趴在地上,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伸下去捞小鸭子,但是由于距离太长,没有捞上来。鸭妈妈看到巡警无计可施,急得“嘎嘎”大叫,好像在让巡警赶紧想办法。正在他们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一位好心人把自家小孩子捞鱼用的网拿了过来,巡警好像看到救星似的一把抓过来,把小鸭子一个一个的捞了上来,让她们一家团聚了。
巡警把她们一家送上了马路,所有车子都停了下来,为这一家让路,没有一辆车按喇叭,大概,这就是温哥华吧!
【篇六:拜访名间老艺人】
7月7日 星期四 晴
天气预报本报道说,今日有台风,但我们“寻缘”团队的成员们依旧决定去拜访侯国平老师。出校门时下起了太阳雨,撑着伞走,阳光与微雨并存,不一样的情致。
转了一次车才到侯老师家,一个乡下的小村庄。我们了解到侯老师15岁开始接触二胡,16岁上台表演,在二胡等民间器乐上有很高的造诣。侯老师给我们回忆了年轻时期的经历。文革时破四旧,书场停办,古书不能唱,侯老师所在的曲艺团也被解散了,只能回家盖房子,直到1979年后又开始搞文艺、唱走书、拉琴。但文革后一批较为年轻的艺术人才弃艺从商,二胡的传承出现了青黄不接的局面。侯老师向我们表达了自己的担忧:“这一项非物质文化遗产怕要后继无人了。现在,愿意学唱这门技艺的年轻人也很少,虽然平日里也会有家长将孩子送来学习,小学里也会请他前去授课,但很多学生小学的时候学习了,后来又由于学业压力等原因中途放弃,很是可惜。”就连侯师傅的儿子女儿也中途放弃了二胡,转学沙雕建筑、自主创业了。
侯老师说,政府对这一门技艺的重视度不够。去年侯老师他们向当地政府申报,仅获得1万的拨款,这对于二胡等的教学远远不够。虽然政府每年都会有几千块钱的拨款,但是这些只是九牛一毛。
侯老师还即兴为我们表演了几段乐曲。我们几个成员也按照侯老师的指导尝试着弹奏,仅一个哆唻咪发嗖拉嘻哆,练习了很久也弹不出来。侯老师说:“学习这些乐器是极需要天赋的。侯老师向我们表达了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担忧,希望我们青少年积极参加类似的活动,加强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