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走近大师】
星期天,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到浙江省博物馆,参观齐白石绘画精品展。这次展览是浙江省博物馆和辽宁省博物馆共同主办的,精选了齐白石早期、中期、鼎盛时期和晚年时期的精品70件(组),用作品向我们展现了他的艺术历程。展览给了我们一次走近大师的好机会,我们可以近距离欣赏大师的作品真迹,体会作品中的大千世界。
这次展览的作品内容很丰富,有山水画、花鸟画、人物画、篆刻和书法。齐白石笔下的花卉有梅花、玉兰花、海棠花、牵牛花、菊花和鸡冠花,他笔下的蔬果有萝卜、南瓜、白菜、葫芦、稻谷、荔枝、桃子、枇杷和石榴,每一件作品都是那么形象,那么精彩。我最喜欢他画的动物了——蜻蜓、螳螂、蝴蝶、鸳鸯、八哥、公鸡、鱼虾螃蟹、兔狗猪牛,这些动物真是栩栩如生,可爱极了!
齐白石被称为“人民艺术家”,也是世界文化名人。他年轻时在家乡学木匠,萌发了艺术细胞,后来不断地向名师学习,正式走上了艺术之路。他凭着自己多年不懈的努力,终于成长为在画、印、诗、书各方面都很有成就的大师。
这一次走近大师的经历,给了我很大启发:每一次成功的背后,都有着艰辛的努力和奋斗。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学习上是这样,做事也是这样。
【篇二:雕刻大师】
他,一双时而单眼皮、时而双眼皮的神奇眼睛,一双饱经风霜的大手,两只走起来像踩了风火轮似的大脚,每天穿着一身帅气的工作服,这就是我们家的“雕刻大师”——琰爸。
每当看到书桌上那只威风凛凛的“领头羊”,我就会想起那一天。爸爸从茫茫的木堆中挑出了一块不起眼的、长着两个“触角”的畸形木料,说:“这块木料也许可以做成一头羊!”站在一旁的我根本无法将这块木料与羊联系起来。只见爸爸拿起一把刻刀就上手了,他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块木料,挥舞着手中的刻刀,没几下子一个粗略的造型就展现在我的面前。“像了,像了!”我拍手叫绝。
不用说接下来就是精雕细琢了!爸爸换了一把刻刀,这把刀明显比原来的那把又精细了一些。此时的爸爸把眼睛瞪得似铜铃般大小,一点一点地雕刻着,一会儿用砂皮磨磨,一会儿嘴巴凑近木料吹吹,仿佛时间禁锢在这一刻。一件艺术品即将在爸爸的手下诞生。
经过好几个晚上的细工慢活,一只雄气、壮实、气派的“领头羊”在爸爸那双粗糙而又神奇的双手下“活”了。爸爸放在我的书桌上,希望我也能在班级中成为一只“领头羊”。我望着那只举世无双的“领头羊”,仿佛看到它正带着一大群羊儿在草原上放肆地奔跑着,玩耍着……爸爸,请放心,女儿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这就是我的爸爸——在女儿心目中是一个伟大的雕刻家。如果你也想要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就来我家定购吧,既便宜又雅致!
【篇三:幽默大师】
全班公认的大饼脸,香肠嘴,大暴牙……似乎与他那矮矮胖胖,像个冬瓜的body十分匹配。这就是整个学校远近闻名的幽默大师——“刘大佬”。
刘大佬的模板真不小,标准的胖子改不了。这肚楠,也为他添加了几分幽默。
刘大佬的笑声最叫绝。他笑起来不是吐气而是吸气,双眼不停眨动,发出:“哦哦哦哦哦呵”的声音。这声音似乎有一种魔性,听到的人不由自主就控制不住笑起来。所以我们班肚子天天痛得不得了。而且,他能装出一种笑:“鹅鹅鹅,鹅鹅鹅……”我们都会在后面附和:“曲项向天歌。”
刘大佬的经典语录可不少。一次他在T台秀社团里说:“胖子在这儿就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哈哈哈哈。
他还改编过两首诗:古藤上有甜虾,大鱼大肉大虾。Wife空调西瓜,夕阳西下,大胖子在天涯……另一首:日照香炉烤乳猪,遥看三文鱼摆满架,口水流下三千尺,疑是巧克力流满地。
真是个有才华的吃货和妥妥的幽默大王!
【篇四:魔术大师】
今天,张老师用一种神神秘秘的眼神看着我们,我忽然一脸懵逼:‘’张老师,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张老师开口了,说:‘’今天,我要给大家表演一个魔术。‘’张老师话音刚落,同学们都哈哈大笑,用质疑的语气说道:‘’张老师,你要表演魔术,鬼才相信。‘’
张老师说:‘’我要请出一个助手。‘’有一个同学自告奋勇地举起手来,张老师看了他一眼说:‘’你见过有哪个魔术师表演的时候,找一个胖子当助手的?我要找个小美女。‘’说完,张老师就找了一个小美女当助手。
张老师先拿来两个杯子和一瓶装有半瓶水的矿泉水瓶。他给助手一个杯子,倒上点水,让助手把这杯水喝下去。当助手把水喝完的时候,张老师就说:‘’这样一小半杯的水就没了。‘’我心里默默地想:张老师,你哄三岁小孩呢?
张老师接着说:‘’魔术还没结束呢,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呢!‘’于是,张老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给助理倒了一杯水,然后转了一圈。转到四分之一时,张老师偷偷地把水喝完了,可助理还不知道呢。
张老师说:‘’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说完就把助理的杯子一翻。哇,竟然一点水也没了!
张老师竟然真的会变魔术啊,太神奇了!
【篇五:大师人情】
闲时读书,书读多了,偶然有这样一个奇妙的发现。
那些大师笔下有最有意思的人情,大杂院里大家搬着板凳围在树下谈天,小胡同里清晨便有人嚷着嗓子问早……这些相处的细节,朴质到偶有一天你打开书页,会觉得是大师们窥探了你的生活。这些大师无疑是最通人情的生活家。
但在现实中,这些大师很多都会给人留下不通人情的印象。闭门谢客者有之,孤僻乖张者有之,更有夸张的,离群索居,避免和太多的人交流接触。
那么,这些大师究竟通不通人情?
我认为这里的人情不是同一种人情。
大师笔下充满烟火气息的人情,是小说家的素养。左拉曾经说:“小说家就是用冷峻的眼光观察每一个时代。”他们必须去观察,生活是创作的源泉,文学作品是一个时代的反映。他们需要用手中的笔去记录和描写人情——人们的生活状态,交往方式,甚至是衣食住行,然后通过所写的个体或者群体去反映时代。
而生活中相处的人情是小我之间的日常交往。写作者大多需要安静的生活状态,喧闹的环境使人浮躁,而安静促成理智和思考。梭罗隐居乡村数年,才写成了著名的哲学散文集《瓦尔登湖》。我们可以认为,是安静成就了他的理智之语。
显然,能成为大师者,需要知人情而远离人情。
杨绛和先生钱钟书,大门上常年贴有字条“谢绝拜访”,甚至连逢年过节都不破例。有好友劝她不要过分严苛,该通的人情还是要通的。她确实通,通在了别处。他把目光放在了底层的群众身上,踩着老旧的人力三轮车给她送鸡蛋的老王,一辈子没离开过所守的三亩农地的农妇。她说:“世态人情,比清风明月更饶有滋味,可当书读,可作戏看。”
杨绛把此人情与彼人情分得很开。繁杂琐碎的人情交往客气而疏离,虚伪奉承的笑脸只是浪费力气。她关注的,是世态人情,是贫寒人的相互接济,是苦中求乐的八卦闲聊,是村妇摇不停的蒲扇,是早餐店里的尘世烟火。
大师们体察的是世态人情,摒弃的是琐碎的人情交往。如此,才能体悟真正的世间众生千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