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心悸】
春花秋月从不肯停留,夏蝉冬雪绝不会仁慈。
时光浩荡,无心法师是他真实的写照,永不回头是他残酷的执着,千年轮回,他从始至终如死神般摧毁夏朝唐都,改写六界史书。我从不奢求时光会因我而有一丝隐忍作罢,在他的冷酷傲岸面前,我不过是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最无形的一缕纤尘,而他似是有意地遗落却总是悄然沉淀,与我分享一丝丝的心悸。
九月烽烟浩荡,群雄揭竿而起,我以为我是黄袍加身,但事实更像是项庄舞剑,惊赴鸿门。
开学了吗?我如期而至,与莘莘学子相约在久违的教室,只是换了年级,怎么好像也换了同窗?相熟的面庞里好像掺杂了些许陌生而自然的眼神,报名那天的喧闹沸腾似乎一抹而逝,只是记忆里一束束惊讶的眼神定格的越来越清晰,清晰得让我有些害怕。
到校后的课练,我并不惊奇,但命运好像格外垂爱于我,快递了我一个Surprise--我被老班--我的罗刹班主任莫名地请到办公室喝茶。去办公室的路上,我并不害怕,而是有些不可思议地打量走了上千遍的廊道,看不清的护栏,看不清的大理石,湿漉漉的氛围,甚至让我怀疑这是在拍一部诡异的大电影。路似乎长些,还是我走的比平时慢些?记不清老班是怎样把我骂的狗血淋头,只记得少有流泪的我倔强地咬着唇角,嚼蜡似的咽下眼角的泪花。心里没有丝毫的怨恨,也许我是忽然从上个时空掉下来的,更多的是不解,是桀骜不羁。我拿上褶皱的书,头也不回地离开,嘴角写满了愤愤--我极少被老师责骂成这样--也许是顾虑到我过强的自尊心罢--但毫无来头的责骂我不能接受!
事情似乎总是一发而动全身,我止步在教室门口,一个陌生的男老师坐在讲桌前,凌厉的教鞭在空中极有规律地展现自己完美的曲线,另一个老师在教室里踱步,空气似乎受重快要沉下来。我立马意识到自己迟到了--不对!什么时候响的铃声!我甚至怀疑这是梦,但无论如何倔强的我在老师开口之前,不顾自己较差的体质硬是做了几十个深蹲,满头大汗的我只是问迟到了多少?老师似乎惊了一跳,有些吞吐的回答:“二十二秒!”似乎有些不大现实,但头脑发热的我哪儿顾得了这些。我径直走向讲桌,按秒领罚,却隐约感到扬起的教鞭似乎也有些不忍,一条条红印烙印在左手掌心。
执着是我,倔强是我,可惜我从不会心疼我的笨。
时光荏苒,今日的我守不住那份唯一的骄傲,似流落街头的乞讨者守不住一日的辉煌。回到教室那一刻,似乎被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泼的清醒,剩下的是刻在骨子里的不服输。
左手,鞭打的印迹恍惚间竟然变得模糊,疼痛倒是分毫不减。近了,清了--醒了!从不知梦里被那该死的温柔所掩饰的却是一阵阵的颤颤心悸--Surprise我收下了。
不求花下楼,柳下舟残留至今,但凭少年锐气俯登高楼,以紫墨云舒书浩然之气,壮哉!
【篇二:心悸】
——窗外是被黑暗渲染的世界……
女孩又哭了。空气中似乎有说不清的伤痛正变得明朗而尖锐。
别人觉得她似乎是一个悲观的人。可是,何曾有一个人能真正明白她的心思。她开始没日没夜地积蓄能量,这样的疯狂和类似的折磨让她不再像从前那么快乐了。
小时候的她,无忧无虑、快乐至上,在父母眼里,她是个粉红色的乖乖女。而现在的她不像从前那样快乐听话了。老师的叮咛,父母的训诫,和同学之间的争误……如同一把锯子,一下下地磨着她的神经。她努力想要摆脱重负,却一次次地宣告失败。
女孩有写日记的习惯。每个夜晚,寂寥交接的月光下、微风吹拂着风铃,发出美妙无比的响声——没有老师的叮咛、更没有父母的训诫,只有皎白的月光洒在窗前。夜,显得格外幽静。月光、微风、风铃——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梦幻,诗意。唯有那天上正在捉迷藏的星星和月亮,它们还会眨巴着双眼凝望着女孩仍在书写的摸样、以及坚韧的外表流露出隐隐的脆弱。每个夜晚,女孩都有一肚子话要对心爱的日记本说。她写完后,又反复翻阅着那茂密清秀的文字。思绪未断,却不知纸页早已被填满…
她被包裹在黑夜里,感觉身心非常放松,仿佛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寂静的夜,她只身于刀锋凌厉的时光流里,被寂寞一寸寸地吞噬。刚开始的喜悦与兴奋被时间卷走,空虚与疲惫阵阵向她袭来。墙上时钟的指针一圈圈地挪动,但时间却如同流星划过,转瞬即逝。午夜的钟发出沉闷的声音,夜之女神轻轻拥她入怀,月亮深处洁白的手,还有她守候在她身旁。女孩是一个安静的、带着明媚阳光气息的孩子。而她挥洒出来的文字却带着苦涩的味道。
我喜欢女孩一泓春水般和煦的笑容。我希望女孩如春天一样明媚;像夏日一般灼热,若深秋一样沉静;似暖冬一般恬淡。不论在任何环境下,都可以依靠自身的力量自然而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