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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音

【篇一:乡音】

每当我站在高楼耸立的城市中,抬头仰望天空,总能听到那遥远的地方有我最眷恋的声音在飘荡。响彻耳畔,思绪又回到了那个地方……

水之曲

“咕嘟咕嘟”水又在冒泡了,清脆的泡泡声,飘进了儿时的天地。那时的故乡是用灶的,无论是煮饭还是烧水都在那个大铁锅里。每当奶奶在烧水时,我就会跌跌撞撞地跑来,好奇的双眼盯着那锅水,直到冒泡。这时,我总是看着那一个又一个的大泡泡,聆听咕嘟的水声,心中是兴奋的。喝着甘甜的水,心中就涌起清脆的声响。那时,就爱上了这个声音。

鸟之鸣

清晨时分,总有一阵阵好听的鸟鸣声进入我的梦乡。那是悠扬的,是早晨的赞歌;那是激昂的,是庄严的致词;那是清脆的,是铃铛般的旋律。这是故乡特有的吧,也许每个人的故乡都是如此。我幼小的心灵中萌生出一颗亮绿的种子,想跟随鸟儿们去往那片我梦想的地方。

人之声

童心未泯的我总爱和小伙伴们打成一团,从旭日东升一直到夕阳西下,就这样疯疯癫癫地玩上一整天,在嘻嘻哈哈声中忘记了一切。躺在草坪上仰望一朵朵被泼洒了橙汁的云,心中是澄清透明的。远方传来一个呼唤声:“丫头,回来吃饭!”猛的竖起耳朵,一骨碌地爬起来,向那炊烟袅袅的房屋奔去。小时候只有爷爷奶奶相伴,我最熟悉的声音也就莫过于此了吧?在亲人的声音中成熟起来,乡音在这里。

思绪依然停留在故乡,仰望着天空的双眼留下两行泪,我知道,乡音没变。

【篇二:暖色的乡音】

我们这一代并非不懂方言,但说出口的往往是些夹生的方言,生硬而不自然。我以前也尝试过用土话与父母交流,却被他们戏称为“外国腔调”,几次之后只好作罢。

是啊,在如此重视标准普通话教育的今天,许多父母早就不愿一字一句地教给孩子乡音了——这种无益于学习成绩的事物,何必让其来占据孩子们的大脑空间呢?

可是,我仍然不愿这样一种看似可有可无之物逝去,只因脑海中的这样一些画面:我紧捏几块硬币,菜贩们将鲜翠水润的白菜铺在木板面上,我拣起几束交出硬币,菜贩皱纹横生的脸上绽开笑容,怜爱地用乡音说着“好孩子”;夕阳用瑰色笼罩白石板铺成的广场,几个稚童互相扑打追逐,笑声在空中荡起涟漪,忽然间旁边房屋上的一扇窗被推开了,一位母亲喊着“归吧(回家吧)”,那声音足以让所有客旅之人心弦震颤;我疾步走向那扇敞开的木门,外公将身影嵌入门框,一向寡言的他见到我便慈祥一笑:“梅,珍外(孩子,真乖)”,那画面突然美好得让人想落泪。我向来珍爱土话中“梅”的这个称呼,每当母亲这么唤我时,便感到言语和软亲切,诸般爱意,都在那一刻拥诸舌尖。这样的情感,在一板一眼的普通话中,是很难感受到的。

可是,这样的场景,逐渐也只能存在于回忆之中。母亲曾有次在外地偶遇青少年时的好友,两人惊喜而自然地用土话攀谈着,对方满脸疲惫的脸上也终于现出光彩。母亲又指指身边的小男孩,询问道:“你儿子会说咱们的方言么?”对方微叹了口气:“哪里会呢?他从小在外地长大,他爸爸也不是我同乡,平时交谈都是用普通话。”接着她又开始和母亲讨论起大城市孩子外语学习的紧迫,压力之大,自己孩子有多。

我站在一旁,茫然地想着,我们这一代人中的很大一部分都会迁往外地,到时候,乡音是否真的还会有传承的可能?我猛然间心头一紧,几乎疼痛得不敢再想象它未来的宿命。

对更好未来的向往推挤着一代代青年涌向大都市,走向崭新的天地。外界的荆棘磨砺着年轻的身躯,逼着他们丢弃怀中一件件过去所恋之物。许多人开始回望归途,却又发现自己早已被羁绊在原地。

曾有一次在上海坐出租车,父亲与司机闲聊,问其是哪里人。司机说:“衢州,江山。”他又想了想,自嘲似地笑了,“小地方。你们应该没听过。”父亲大笑,用方言道:“哪个乡的?”司机反应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那一刹,鼻翼微张,整个面部都骤然柔软下来,嘴角放松地上扬,眼中映着车玻璃外距自己无比遥远的万家灯火车水马龙。他使劲动了动喉结,却很难说出话来。

我倚在后座的黑暗中,望着他脸上各种情绪的涌动,读着陌生人的故事,看到他心中的坚冰在父亲的那句乡音里融化成阳春三月里一弯和暖的山泉。

就像鲁迅心心念念的家乡的芸豆一样,乡音其实也不像记忆中那样动听。只是见到这些与故乡息息相关之物,脑中便会浮起父母的笑容,阡陌的芳香,烟火的温暖。无数回忆都盘纾于其间。身处荒漠般的大都市,见到这些记忆载体的一刻,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篇三:乡音﹒乡愁】

此去经年,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思念,又与何人说?侧耳,却闻乡音一调,辗转顿挫,恍然隔世,一调乡音皆泯思寥。

这是我到长沙的第二年,对周边的街区早已熟门熟路,可于整个城市而言,还是如初来一般陌生。

每每出行,我总是靠在公交车的窗边在一排排琼楼玉宇寻找故乡的影子,当我对着那葱郁的大树发呆,回想着曾经的故事时,耳边响起的“长沙话”总会猛的将我拉回现实,原来,我早已离开了家乡。

长沙话是上挑着的,第一口气直直向上冲,中间的音总是刻意的被狠狠压下,转折的一声被拉长延伸,傲气十足。尾音像是一把钩子,挂住最后一声用力一提,提到尽处突然松开,任它直直下坠,化成一口浊气,消散于风中。

虽然在长沙生活,也能大概听懂长沙话,却总是学不会那一腔抑扬顿挫,当身边的人都操着一口地道的长沙话时,总会有一种排斥感将我笼罩,我不属于这里,这里不是我的家乡。

当我沉浸孤独的思念之情中,我听到了一腔熟悉的音调……

“松他哒,快到咯”熟悉的乡音令我一震,蓦然回首,原来是一位老翁在与人打电话。他两鬓斑白,嘴角含笑,沙哑的嗓音说的是我的家乡话。我看着他,那声乡音让我仿佛回到了故时。榕树下,与外公外婆相处的点滴,永远敞开大门的街坊邻居,永远挂着微笑的糖糕店老板……过往的种种涌上心头,低头,发现已是泪眼朦胧。

那沙哑中带着一层亲切,第一个字第一声就是千回百转的,如浓浓的雾霭,轻柔温和,如迈过层层的青山,和缓地上扬,徐徐地下落,虽比不得吴侬软语有味道,确是质朴柔和的。

那一瞬间,我的灵魂像是被一只温和的手安抚着,所有的思绪都化为和煦的微风,所有的褶皱都被一一抹平。

流落异乡的游子最渴望的便是那一调属于故乡的独特方言。为什么中国人对“老乡”一词有着浓浓的眷恋,因为在异乡那一调属于家乡的话才显得弥足珍贵,如久旱逢甘霖,几抹乡愁早被那浓浓的乡音所安慰,便是冰冷陌生的城市也因此裹上了厚厚的家乡味。

千里不同音,百里不同调,街角路口涌动的人潮中一腔熟悉的乡音,惊喜的一声“老乡啊”寄去中国人最浓烈的感情,无论是天涯海角都不会孤单,一句乡情便可以温暖整座城。

【篇四:关于乡音方言的作文】

我向来是不太爱讲江山话的,倒不是觉得过时,或者说过时只是一个次要因素,主要还是因为讲不好,在外地待到八九岁才回到老家重新拾起的这门语言对初学者甚是不友好,每次开口都像英语课上被老师叫起来念单词一样,磕磕巴巴,别别扭扭,可谓说者不适,听者皱眉,长辈偶尔倒也会调笑着纠正,可这在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看来,简直是在戏弄她的尊严了,越纠正越反感,久而久之,等真正想说时也只能徒劳地张张口,憋不出一星半点的语句了。

有时我觉得这也不单是我的个人原因,家乡话在日常生活中被使用的太少了,学校里更是白纸黑字地写着“说普通话”,而且它似乎也不怎么被重视,家住广东的表哥,每每唱粤语歌唱得眉飞色舞,那是他人母语的温婉之处,他人母语的价值所在,可这江山话却似乎天生欠“柔”,讲出来那叫一个“铿锵有力”——像吵架,不好听,真不好听。

可也到底难以忘记它的好。那些夜里,和父母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听他们用乡音低声交谈,断断续续的声音在空气里摇摇晃晃,抱着我的那个怀抱会因此颤动,那是说话时胸腔的振动吧,半梦半醒之间我这样想到,又觉得意外的像一曲节奏独特的摇篮曲,哄着一个或是三个游子入睡。舅舅给儿子取名叫“毛俊哲”,与江山话的“眼睛”同音,每年回家少不了要被七大姑八大姨调侃,我们叫起小表弟的名字时也总忍俊不禁,个中有趣,想必不足为外人道也。初中时搞怪在早读课将文言文用江山话大声朗读,意外的得劲,到高中后了解到江山话与古语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由感叹自己曾经玩笑般的举动倒还真有几分科学依据,像是无意间与古人来了场对话,说不清的缘分。

到了这些时候,语言已经不再仅仅是声音的表现了吧,它更像是由记忆与情感堆砌成的一个“家”。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也不过如是——令我感动的不是面前的人,而是透过这人我隐约看到的那条河,那棵树,那座屋子,那些人。

那么又何必拘泥于发音本身呢?纵然我不能流畅的说出我的家乡话,但我会在说“子曰:……”的时候给我的朋友得意洋洋地介绍,这个“曰”和我家乡话同音呢。是,或许几代之后,我们说不出正宗的家乡话了,但我们可以用普通话铿锵有力地读出文言文,在那更广大的空间里,寄放我们的乡愁,这难道不也是另一种形式上的“乡音”吗?

方言正在消失……谁又说得清,这“消失”不是像水汇入海那样,融于我们的生活之中?

【篇五:乡音角落】

像那冬天里的野姜花,每一丝花瓣都是一脉甘甜;像那戈壁中的小溪,每一滴水珠都是一分感动;像那海面上的大雁,每一块痕记就是一段情缘。——题记

浮霞轻烟,缠绕岸边的绿柳,穿越洁白的石桥,漫过小巷中古老的岩井,飘散到远处翠浪阵阵的麦田,栖息在青山里久远的草地上,摇曳起挂满紫藤的秋千,来回荡着荡着。它的每一个足迹都在诉说乡音的美丽,每一次结束就是一页醉人的故事,乡音角落便从这里开始……

你看那神秘而又沧桑的东西塔静谧在开元寺中,任岁月流逝,世事沧桑。每一个来访者必定要来拜谒这两座古塔。黑色的瓦片,褐色的木头,门紧锁着,所有的故事看似隔绝了,却仍然鲜活流转于人们的心里。古塔的精深与博大是人民用血汗铸成的灵魂,每一块砖石都烙刻着刺桐城曾经走过的风风雨雨。今天,生活在这里的人,尽心守护祖先的心血,在那隐现辉煌的角落里,聚集了人类的欢声笑语,化作乡音中一道独特的风景。

此去经年,当一朝一夕苍白的埋葬,都无法掩盖来去自如秉戾的思想,只有安溪的青茶可以禁锢万年的爱恋。一叶叶细小的茶叶,宛如姑娘们纤长的小手,五指间还残留思念的香味。从远处望,田田的茶叶,独自在微风中泛浪,每到采茶的季节,就可以闻到清冽的茶香。看一片片茶叶在煮茶人手中来回波动,一盅盅的香茶在姑娘们的曼妙手势中,莹盈芬芳。淡淡的清香同轻烟飞越红尘,如诉如歌。乡音的又一处角落就是这里,朴实无华,在三月的枝头开出酝酿千年的归期,一如翠绿的誓言。

当你来到这里,最当接触得便是乡音中最留恋的流水,一叶长长的小舟加上一双粗老的双桨,在晋江的水面上随风游弋,你就会感受到这水的幽柔,这水的清澈,这水的绵长。阳光穿越了纤尘,微雨润泽而下,千古以来这一腔守护之情涓涓流淌,从未断绝。这里的水从不结冰,因为儿女们赋予他们无限的温情,就连崇武古城的小鸟都舍不得远离,悠然拍动双翼,轻点水波,翩然徐徐。那里是烦心懊恼时身心休憩的角落,那里蕴涵着无数个生命的奇迹,上天赋予人间的生命渊源。

让阳光渗透所有的语言,让雨露滋润乡音的每一个角落。乡音,似飘散的轻烟,纱蓝的光泽,就像薄雾萦绕在泉州的每一个角落。

【篇六:乡音里,满是感动】

远远望去,蜿蜒的水泥马路弯曲出了一个中年妇女的身影。她身上穿了一件彩色的花布衣,一条黑色的裤子整整齐齐,手上提了一个竹编的菜篮,还没等影子拉到我们面前,她就招了招手,殷勤地喊道:“二姨!”

二姨是她对我奶奶的称呼,因为爷爷在家中排行老二,可听奶奶说,这人与我们并不是什么亲戚关系。每次放长假,在奶奶家都会住上一段时间,爸爸和他的兄弟姐妹都没有和他们住在一起。每次那个中年妇女来,都是提着一个菜篮子来送些新鲜的蔬菜、鱼肉诸如此类的东西。我开始有些怀疑,古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女人为何总要来送些东西呢?

那中年妇女走到跟前,奶奶拿着蒲扇从木椅上坐了起来。中年女人嘴角微微上扬,带动了脸部的皱纹,我似乎看到了岁月的沧桑。可那笑容却是真诚朴实的,像那一朵朵山花,也有着自己的美。她道:“二姨,您可幸福啊,孙子也来陪陪您,可真好啊!”说着,她看向了我,我却不知怎么了,急忙回避着她的目光,打了声招呼便匆匆向屋内赶去。“二姨啊,我今天在菜地里挖了些蔬菜,来给您尝尝。”“唉,二姨别客气啊,都是邻里乡亲的。”“二姨……”。

不知过了多久,那中年妇女终于走了,我从房里走了出来,奶奶正轻轻地摇着蒲扇,望着那妇女渐行渐远。我向奶奶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奶奶叹了口气,说:“她是个孤儿,年轻的时候嫁到我们这个村来,可后来她丈夫意外过世了。但她却始终不肯改嫁,一直照顾男方的双亲直到他们去世,后来,她也就一直住在这。哦,她也有个儿子,可那儿子却不争气,整天在外混吃混喝,也从不肯回家。她是个可怜孤独的人哦!”

我被这个女人的故事所惊呆了。我能想到,在村中辈分较高的奶奶,人又出奇地和善,久而久之,两人便跨越了年龄的界限,这个孤独的寡妇似乎是必然会与奶奶走到一块去的。奶奶又继续说:“其实啊,她经常给我们送菜,也是想找到一些亲情的温暖啊。”说着,奶奶又叹了口气。

那中年妇女,一个小山村里的寡妇。她朴素、简单、执着。她那一声声“二姨”,是她对亲情的渴望,是她对过去的怀念。或许,也是她对未来的一种憧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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