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菜根花】
“心安茅屋稳,性定菜根香”。在炎热的暑假里,适值家里无人,心中顿生到田野里去访问一下闲居已久的野菜,顺便领略一下“菜根香”的念头。
心动不如行动。我提着小篮,在晨雾弥漫中起身了。小篮被热情的雾擦得一尘不染,心情也随之爽朗起来。路途并不遥远,不多时,便也到了。我极力将雾从视线里排开,试图去搜寻野菜。天不遂人愿,没有看到野菜却是看到了路旁花草咧着嘴对我嘲笑,仿佛在取笑我,弃精华而取糟粕,舍安逸而图艰苦,不在家待着反而出来找又苦又涩的野菜。我无动于衷,渴望的目光就像是磁石,随时准备迎接“野菜”这一磁石的吸引。这强烈渴望的目光如炬般,让得阳光也甘愿为我带走那厚重的浓雾。
“嘿,在这里”。我不由得叫出声来。红茎绿叶的马齿苋正在不远处向我伸着臂膀招手示意,上面苍绿欲滴的嫩芽就是磁石啊!被吸引而去的我麻利地与它们“握手”,并接受了它们赠进的“礼物”——嫩芽。不一会儿,篮子里就挤满了它们的礼品。对待马齿苋这个“朋友”,可不能连根拔,择了嫩芽,过几天它又会蓬勃地长出茎叶来。生命力之强,从“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一句中可见一斑了。车前草焦急地晃动着小手,期待着与我握手,怎能拂它的好意呢?塞进篮子里了,这下,篮子里可是被熙熙攘攘地挤满了。我试了一下额角的汗珠,心情却是舒畅无比,为野菜们的好客而感到无比欣慰。
好一片野蒿从!在沟渠边,傲然挺立着一从野蒿。细高的个子,在低平的田野上分外惹眼。特别是经过雾的洗沐,更是超凡脱俗,它们向我颔首示意,似乎在感谢我来访问它们这些被抛在历史辕辙后的植物。在风中,它们犹如波浪般起伏着,像那跳舞的人飘摇的裙裾,又像是琴键在奏响一首时代的欢歌。我与它们握手分别。回来路上,我口中衔着野蒿深藏在茎里的嫩芽,涩但却清新的味道黏在口舌上不舍离去。
到家后,我洗净了野菜们的赠品,将马齿苋切成寸许。按照家常菜的做法,亦步亦趋地倒上些酱油、味精等,拌一拌,一盘美食就成了,车前草亦是如此。拍上几个大蒜,味道更佳。绿油油的,可谓是正宗绿色食品,让人食指不动。
用筷子夹上马齿苋,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让它在舌尖徜徉。天虽是酷热,但这野菜们的赠品,我觉得足以清凉我整个暑假。
马齿苋如何。涩涩、脆脆、滑滑。车前草怎样?糙糙、嫩嫩、淡淡。菜根之香,果不其然也。
【篇二:蚂蚁菜】
蚂蚁菜是老百姓的说法,学名叫马齿苋。
关于它的来源还有一个传说呢。远古时期,十个太阳同时炙烤人间,民不聊生。后羿得了神箭,立志为民除害。人民请求后羿留下这最后一个太阳,让他给人间带来光和热。最后一个太阳复出,他是敛了光芒藏在了蚂蚁树中,那蚂蚁树开黄色圆花,与敛了光芒的太阳极为相似,难怪后羿久寻不获。但太阳终究是个火球,虽敛了光芒,但仍将原本高大的蚂蚁树烫成了重度伤残。蚂蚁树已经匍匐在地,永远不能立起成树了。从此,蚂蚁树的后代都只能长得又矮又小,匍匐于地,遂被后世之人称为蚂蚁菜。感恩的太阳向重伤的蚂蚁树发下誓言:永不伤害其子孙。
蚂蚁菜,别称马齿苋,一年生草本植物。蚂蚁菜的生命力极强。在玉米地里,经过几次的除草,施肥,禾苗越涨越高,几天不见,再次来到菜园,玉米苗已经长得和我一样高了。低头一看,玉米地面上,是密密麻麻的蚂蚁菜。前不久妈妈已经做了一次除草,怎么又长了这么多蚂蚁菜呢?
妈妈说:“蚂蚁菜的生命力极强,你在铲除它的过程中,只除地表的蚂蚁菜,而且除完以后就放在玉米苗的根部,那么不到两天的时间,蚂蚁菜会满血复活。相当于你帮助蚂蚁菜复制了一遍。”听了妈妈的话,我想到了一种动物:蚯蚓。切断了身体的一部分,都可以重生。我问妈妈:“是这样吗?”
这回,我听了妈妈的话:每次铲除蚂蚁菜的时候,把铲下来的菜和菜根都搬到了田间的小路上。这样不给蚂蚁菜留下翻身的余地。
每一种植物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