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家乡的锅饼】
前脚刚一踏进家乡,迎面就扑来那熟悉的黄土气息。家乡遍地都是这种黄土,用它盖的房子结实、牢固,就像这儿的人淳朴、踏实。田地里也少不了它们。春天,勤劳的乡亲们寄托着无限的希望播种下沉睡的种子,然后不分昼夜地忙活着,施肥、松土,用汗水打动了地下沉睡的灵魂,继而在它无微不至的保护下,种子发芽了……夏天来了,微风一吹,麦田上滚动着金黄色的波涛,正午的阳光均匀地洒在麦田上,反射出无数耀眼的光芒。
丰收过后才是乡里最热闹的时节。整个村里都被浸在麦香之中。家家户户的麦子从粮仓一直堆到了门口。各家各户就开始蒸馒头、烙煎饼,做喜果子、包包子、烙锅饼,各种面食,应有尽有。然而锅饼还是村里人最热衷的食品。做锅饼也要掌握一定的技巧,首先要用好的麦子做成的面粉,这一步至关重要,选材的好坏,直接影响到锅饼的口感;其次,要注意火候,火候大了,口感老而硬,火候小了,不仅耗时间还耗燃料,做出的锅饼又不好吃;再者,必须把握准时间,时间过长,锅饼就糊的不成样子,太短,锅饼中间又不太熟。锅饼的制作也需要相应的用具。只要各方面到位,做出来的锅饼香那是自然不必说的了,又酥又脆,中间还透着暄。记得每年过年回家,姥姥总会做两大块,新鲜出炉的锅饼香喷喷的,把整个家都染上了香气,用刀切时,跟从着刀的脚步,锅饼有节奏的嗝蹦格蹦的响,整个案板都掉满了渣渣,拿一块狠狠的咬下一口,酥脆的外皮包裹着透喧雪白的面心儿,在嘴里慢慢混嚼着,那才叫一个“妙”!使人不敢相信这普普通通的麦子竟然能做出如此美妙的食物。
家乡的锅饼又厚又大,呈圆形,直径约为七十厘米厚约六厘米,外皮上为了图个喜庆总爱弄几个“福”字,而别处的最多只有四厘米,外皮软,早已没有了那股脆劲。因此,对于别处的锅饼,我是瞧不上眼的。“月是故乡明”每当我在别地见到锅饼类的字眼,眼前总能回想到家乡的锅饼出炉时的情景,那才叫“地道正宗”。鼻尖前就飘过一阵浓浓的麦香。
那金灿灿的要刺伤眼的麦田呀,
那沉甸甸的要压折腰的穗儿呀,
那香喷喷的要挤破烟囱的锅饼呀,
还有那散发着黄土气息的家乡人呀。
【篇二:感恩真的很美】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曾在老家住过一年,虽然十年已逝,但是我对当时和爷爷奶奶在一起的生活却记忆犹新。
在那时,爷爷奶奶的家是十分老旧的,但是生活在其中却乐趣无穷。平日可以手拿“金箍棒”打虫子,也可以爬在奶奶的肩上摘石榴。闲时,可以在爷爷身边听悠扬的二胡声,也可以吃奶奶做的喷香的锅饼和窝头。那年的生活,虽说简朴,但很幸福。
这种幸福,在十余年的城市生活中被冲淡了,每天吃着大鱼大肉,每天挤在密不透风的公交、地铁中,每天吸着汽车的尾气,嘈杂的鸣笛声已成为一种“音乐”。二胡声没有了,锅饼没有了,和爷爷奶奶的童话时间也越来越短。每次接到电话,在奶奶的声声唠叨,“质问”中,我只是用“嗯,啊”来回答。我几乎被快节奏的城市生活所吸引,岁爷爷奶奶的幸福回忆似乎早已忘却。
十月,终于抽出时间回到了老家。爷爷奶奶“变矮”了,白头发更多了,但是爷爷仍然有那份闲情逸致,奶奶仍然有一份好手艺。写作业时,爷爷突然走过来,给我讲些道理,让我培养一下乐感,一说就说了二十来分钟。这时奶奶走过来,把爷爷推走,说:“你在这说什么啊,没见人家在写作业啊!”接着对我说:“想吃点什么?奶奶给你做。”我说:“那就做我小时候最爱吃的锅饼吧。”
后来,在爷爷的身旁,我练着二胡,拉出了刺耳的曲调。我和爷爷一起练,边练习边说笑。爷爷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此后的几天,我也主动提出学习音乐,多和爷爷说说话,晚上吃饭的时候,奶奶端出了我最爱吃的锅饼,一口要下去,我品到了从前的幸福,在幸福参杂在锅饼的香味中。“真好吃!”我情不自禁地说。奶奶这回第一次得到了我发自内心的评价,激动地说:“行,我以后多做点。”
所谓对长辈的感恩,就是和他们进行口头上,甚至是心灵上的交流。这种感恩不求华丽,只求简朴,朴素的话语,简简单单,无微不至的关心,才是幸福的源头,才是感恩的源头。
感恩。真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