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远方呼唤】
有时候远方呼唤起的渴望,并非引向陌生之地,而是一种回家的召唤——瓦尔特·本雅明。
算一算两周又快到了,又能回家了,不过只剩我一个人的家,好在我还能听到那个大家的声音:“喂,最近还好吗?”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不如就把它叫做命。不过他们却把它叫做命苦,我把这当做是磨练。毕竟要看开一点,然而,时间长了自然有了思念——你们还好吗?
现在到夏天了,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老人呢?是不是还是闲不下来,有着与年轻人拼的精力,无聊时拉着人陪他打牌,下棋,又或是拉去听他讲过去的人和事,还是说一个人待着半眯着眼抖着腿中气十足的唱着《智取威虎山》,不知道他所喜爱的抗日剧是否放完,还真想看一看他那意犹未尽的表情;老父呢?是不是还是那个烟枪般的样子,没人管的话,就能坐在电脑桌上整理文件一整天,我又能想到那略有呻吟的椅子和满屋子的“仙气”。我也知道为了撑起家的辛苦,不过还是要好好管一管!厨房的那位呢?厨房可不会安空调,想来这般酷热早已打湿了衣襟,只为了做出可口的饭菜,想着能在房子里吹空调的“老他、中他、小他”唤一声就去吃饭,吃完就走,倒是为她感到了一些不公,现在我没帮她分担了不知洗衣、做饭一个人忙不忙的过来;噢,还有那个“小他”,是不是还是那般调皮,生拉硬拽着你去玩即使板着脸拒绝也会被软磨硬泡的拉去,这样热,怕不是又在拿着水枪到处喷水,想着满地板水,一不小心就会摔掉,叫人气的磨牙,却又只得无奈的摇摇头;对了,那只懒得要死的肥猫呢,肯定又在整天睡觉,只有有吃的时候才清醒点,可怜的用那琥珀色和天蓝色的眸子看着你不断去蹭你,一喂完就对谁爱理不理了,倒真是很想他们。
仔细一算,还有一年,高考后就会去了,就能见到他们了,正在我出神回想之际,熟悉的铃声响起,又是那句熟悉而又温暖的问候,轻轻一笑,“嗯!我很好,你们呢?”
【篇二:一路飘摇一路荣耀】
我的姥爷有一杆烟枪。枪身很修长,古旧的铜黄色上斑驳地分布着漆黑油腻的污渍,看上去很有些年代了。然而就是在十九世纪的中国,曾有千千万万杆烟枪,将千千万万个家庭抽得家徒四壁、妻离子散。有一个民族英雄站了出来,将这局面打破。然而那不讲理的烟贩们却因此不满和愤怒,他们闯入沉睡的花园,烧杀抢掠,肆意践踏,千年净土面目全非,身披龙袍的故土上空,被掠夺者撒播下了第一缕阴霾。
在我母亲年幼的时候,曾拥有一个彩绘木偶,是爷爷送给她的。我与此物有过一面之缘,表面很毛躁,当时漆水已经很浅,面目也不甚分明。我想我可以把它比作1901年的中国,清政府就是如木偶般被操纵着,一步步走向毁灭。它也带领着20世纪的中国走向最低谷。1901年那纸屈辱的条约中,它的龙袍被人用污浊的笔写上侮辱的话语,以致尘埃落满,鞋印遍布。
我拥有的第一支钢笔是父亲送给我的,然而这又是他大学时期,学校奖给成绩优异的学生的奖品,整个大学最高的荣耀——一支英雄钢笔。黑漆剥落得很快,笔盖上那一圈金黄也镀的很敷衍,到如今已全部脱落,剩下一圈粗糙的青黑。追溯历史,20世纪30年代的时候,有那么一群热血青年,拿起他们手中的笔,向丑恶的封建余孽发起怒吼,他们还借这支笔,向中国民众传播了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思想,他们热情颂扬的十月革命,成为那次开天辟地的伟大革命的思想源泉。
沉睡于梦幻的古老花园中的东方之龙,曾有那么一段多苦多难的岁月,她被侮辱、被践踏,一次次的面临着被推下无尽深渊的危险。然而这又是一个壮阔伟大的岁月。多难兴邦,她终于从那苦难的泥沼中一跃而起,向那凶恶的入侵者发起进攻。这条曾经处于沉睡中的东方之龙,一旦被唤醒,则有着雷霆万钧,不可阻挡的力量,不管曾经如何屈辱,龙须被人侮辱着撕扯,爪牙尽被折断,但她还是有着如此伟大的力量,只因她,生而为龙。
这,已是你王者归来的第七十个年头。
我看见你,满身风雨从你摸索出来的路上跌跌撞撞走来,来时路上一路飘摇。但你生而为王,在你王者归来的路上,满载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