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给心灵布局】
视野模糊,雾气蒙蒙,云彩恍若撕碎的哈达,绕过山峰,迂回而上,铺出一条轻逸的路,由山的这一侧通向那一侧,书写了川藏的“局”。
窗外风景依旧飞驰而过,看厌了层峦叠嶂,不满于断壁厉石。突然,视野中闯入一个堆积整齐的石堆,给了双眼些许闲隙。第一次询问得到的答案是“Grave”,坟墓。后来才得知它叫“玛尼石堆”。藏地的信徒每每经过就会顺时针堆一圈石块。石堆一次次掠过。我讶异于它们镶嵌的天衣无缝,仿佛看见披着长袍、面部通红的信徒在石堆间搜寻,迎了满脸的尘灰,仿佛遇上了他们虔诚的目光,幽深的犹如折多山的峡谷。车还在转弯,依旧眩晕,石堆却仍在隐、现。
坚持在4200米的高空筑起自己的信仰,这大概就是藏民为自己的一生设的局。忆及红石滩边石块的红色外衣下也包裹着一番天地。左侧是堆积凌乱的石块,右侧却是由大到小层叠的石堆。“这是有序,那是无序。”看向山顶,在雾气里肆意飞扬的彩带,如同看到人心。一生不追求财富,宁肯三步一拜地去远方朝圣。从生命之光闪烁的第一刻起,他们便设好了局,渴望在用尽一生铸成局后,将生命的“无序”化为信仰的“有序”。或许局中路像朝圣路一样坎坷,或许建局中路像朝圣一样使人沥尽心血,但有信仰的人,无悔。
泸定桥冰凉的铁索与“天空”中的雅康高速一样令人胆战心惊。从前共产党面对大渡河的激流,如今雅康地区面对闭塞的交通与恶劣的自然,一眼看来都是无法走通的“死局”。可无论是80年前或80年后,他们都有星般闪耀的决心,有“破局”的决心。于是河面的白沫挡不住义勇的军心,飞夺泸定桥成了奇迹,于是雅康高速的建成成了可能。“死局”尚能破,何况眼前暂时的迷雾。
雨滴顺着伞面砸碎在地上,寒意顺着皮肤缓缓深入心灵。晦暗之中丝毫看不见雪山之巅。郁郁寡欢之间一脚踢飞了一颗石子,只能想象晶莹的雪花碎在脚底。眼前横生的枝节阻了去路。空中飘着一句埋怨“树怎么长在这里?”“不是树长在这里,而是路修在了这里。”万物有灵,本在世间拥有自己的局,何必一意改变,不如顺着局走,总能离开险境。
没有因冰川的局而流泪,所以遇见了朦胧的彩虹。
行走于世间,本有无数的局围绕心间。有局该定,有局该破,有局只需顺其自然。
藏居的床精致小巧,花纹折回便也成了局,不必因窗小而耿耿于怀,只要拥得进阳光,守得住温暖。
【篇二:生活需要陪伴】
老爷今年60多岁了,可还是一头的黑发,还是那么强健,干起活来还是那么利索。可就是这么一个片药不吃的老人,最终还是被病痛折磨的翻江倒海。姥爷的生活需要陪伴。
那天,我和妈妈去看姥爷,看到姥爷的第一眼,姥爷就乐呵呵的说:“大外孙想姥爷没有啊?”“当然想了,”我马上说。确实也很久没来姥爷家了,姥爷想让我坐在炕上,和他坐在一起,但其实我并不想。炕很硬,远不如地上的沙发坐着舒服。
姥爷看着我乐呵呵的,非要把妈妈买给他的猪蹄给我吃,本来妈妈是不赞同的,但姥爷硬是给了我。猪蹄很香,姥爷看我吃的这么香,脸上更是笑眯眯的,像个孩子,我从没见过姥爷如此开心。
我一边吃着猪蹄一边听着他讲他小时候的事,把我们逗得开怀大笑。可他时不时的咳嗽,而且很剧烈,这时妈妈总会递上水或香蕉,姥爷也顺从的接过,总是那么乐呵呵的。
每次来姥爷家我都会和姥爷下象棋,不过每次都铩羽而归。这次也不例外,和往常一样,我又剩下几个残兵败将,眼看已经是死局了。姥爷“马后炮”的“炮架子”都架起来了,可是他没注意到他的马给我的炮先做了“炮架子”,正好打他的“老将”。“我赢了!哈、哈、哈。”这时姥爷也很诧异,竟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
他像个不服输的孩子,非要和我再下一局,可天色已经很晚了,得回家了。姥爷把我们送到大门口,依依不舍的看着我们上了车,“快进去吧,别着凉了”我和妈妈一起说。“没事没事,到家别忘了打个电话。”姥爷说。车开动了,透过车窗看到姥爷那苍老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最后隐没在黑夜中。
我从来没看到姥爷像今天这样开心,姥爷年纪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孤独,他也需要陪伴,陪伴能使老人更快乐。让我们常回到他们身边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