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们家的活宝】
我有一对双胞胎妹妹,虽说是双胞胎,但她俩儿啊,除了长得差不多,性格那可真是相差甚远哩!
先说大妹吧,她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浪包”,嘴可甜着呢!不管是谁,只要她一张口,准把对方说得心花怒放,喜不自禁。就说上次,爸爸本来要带我们去海边玩,但后来因为工作太忙,计划落空,我和两个妹妹都失望极了,我求了爸爸好长时间却都没有换回一个让我们欣喜的回答。最后大妹不依,她出面跟爸爸求情。这一出手啊,那简直是“一人上阵,无人能抵”!所谓的“无人能抵”就是妹妹那蜜罐一样甜的嘴让任何人都要降服。果然,不一会儿,让我想想,应该还不到1分钟吧,爸爸就改换口吻对我们说:“好啦,想去就快点走,别磨磨蹭蹭的!”我们都惊呆了,纷纷给她竖起了大拇指。我们可算领教大妹的甜嘴功了。
大妹不仅嘴甜,表演才能也很好。她给我们表演唱歌跳舞时从不带怯场的,音乐一响,她就能即兴地表演,还有模有样的,还别说那舞姿还是挺优美的。她给我们讲学校的囧事时,总是边说边演,听得我们很投入,我不得不佩服大妹的表演才能。
相反,小妹则是一个理性、淡定、成熟的孩子。她不大喜欢展示自己,也不大喜欢热闹,感觉就像我最喜欢看的动画片《名侦探柯南》里的御姐:灰原。喜静的她十分热爱打排球,而且技术还超棒。因为我们上九年级的时候要练掂排球,于是妈妈就让我提前跟妹妹学着,这样以后上九年级的时候就不会觉得困难了。大姐姐跟小妹妹学技术,是不是太有损我的面子,但看到妹妹那没有间歇的623次掂球后,我觉得自己的想法太狭隘了,在小妹面前我真的是甘拜下风。
有一天妈妈问她俩长大以后想做什么,大妹抢着说:“我要当演员!”而小妹呢,沉思片刻,回答道:“刑警!”我和妈妈对视了一下,偷偷的说:“她俩的愿望与性格还真相符啊!”
怎么样?是否羡慕我有这样两个“活宝”妹妹呢?
【篇二:感恩夜中奏乐的人】
“咝……”好冷!一阵冷风刮过来,鼓足了那虚空的窗帘,如一只厉鬼想要冲破帘子,却在最后一刻退去了,给胆小的人留下一场虚惊。
我不由得裹紧了被子,望着那盏深蓝色带着一缕诡异的吊灯——那上面会附有一个生前被冤屈的魂魄吗?它是想找致它于死地的人报仇?还是只是想随便找一个人发泄它心中的仇恨?如果是后者,我会成为那个不幸的对象吗?
太可怕了!我在床上一阵摸索,总算找到了我亲爱的兔子——灰原。我把灰原搂在怀里,想起了不久之前发生的不快:第二天就是我的生日,而妈妈还为了那套该死的华杯赛真题而对我发火,我不禁有些怀疑:在她心里,到底是我重要还是华杯赛重要?
心里的恐惧被对妈妈的不满替代,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下床,拉开了窗帘。皎洁的月光泄入我的房间,窗外传来了一阵音乐。听声音应该属于木管乐,但曲子吹得断断续续,自认还算通乐理的我竟一时也分辨不出是什么曲子,一股无名火瞬间升起:吹又吹不好,半夜三更还影响别人睡觉。
夜空很亮、很蓝,月亮很亮、很白,虽然它们都很美,可几乎每一个晚上都是同样的景色,也谈不上有多稀奇,可这音乐并不是每晚都有,我渐渐平息心中的怒火,细细听来,这音乐虽算不上太悦耳,也算不同于平常的“特色”了。
听得出那人吹得十分吃力,却又非常认真,同样的几个音,他会吹好多遍,甚至十多遍。那乐器声音很古典,很淳厚,对,是葫芦。
我想起了小时候练钢琴的情景,那时,我一个小节要练习两个多小时。我忍不住笑了,那段时光,真使人怀念哪!可现在,想练都没时间了,我只有以怀念的眼光,去看一看那尘封已久的钢琴,继续埋头苦学。
的确,小升初在即,每一个人都绷紧了弦,可我还时时刻刻想着玩,是我自己不对,妈妈对我发火也是为我好,其实她很爱我,只是心急了一些。
啊!我听出来了,窗外的音乐是——《祝你生日快乐》,音符,在跳跃、在流淌、在激荡,那一定是上天刻意为我安排的。我望向床头的闹钟,正值半夜12点,我默默对自己说:“又长大了一岁,应该比以前更懂事、更努力!”
我轻轻地拉上窗帘,回到床上,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感觉四周不再黑暗,前途一片光明。
谢谢你,奏乐人,你的乐声驱散了我心中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