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童年】
今年的六一儿童节,怕是对上初二的我全然没了关系;却又不禁忆起那童年往事,快乐的,悲伤的,烦闷的,涌上心头……
我生在一个平凡的多人家庭,父亲有兄妹,母亲也是当大姐的,靠后还有四五个妹妹。当父母亲结婚两年后生下了我,我就成了这整个大家庭的“儿子”,本以为自己能被捧成一个“少爷”,却整天没有欢声笑语,见到了我的大姨,二姨,无疑都是一句话:“看书写作业了吗?”怎么也不会问你:“你的身子不舒服吗?”心情简直是落寞至极,跌入了底谷。
在他们的监督下,我就对着桌子,看着桌子,趴着桌子,连说话都要对着桌子的看着书,写着习题,遨游在这些“1+1=2”的公式里。
等我大些,那些姨们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便不太管我了,父母亲也有可能知道这样做题对一个幼小的我打击太大,便放松了些。
我趴在楼道的栏杆上怔怔得望着院子,内心在呼喊:“也没人找我玩。”随之一身叹息。实在等不及了,便主动找他们,渐渐的混在一起熟了,就懂了朋友是什么。烈日炎炎,与新交朋友在院子撒着泼,看见母亲骑着小电动下班了,停在我身边,拿出一块蛋糕来递给我,我拿着它与朋友分享,在脸上抹得全都是奶油,也无人怪罪,且永远都是一副嬉笑的模样……
对于那时我的童年,应算是我童年中最天真无邪,开心快乐的部分了吧!
等我再大些,懂了一些道理后,变得有些成熟,与原来的朋友在一起不会太疯。搬入新家,告别原来的朋友,又成了自己一个人对着桌子的时光,却也不觉得烦闷了。我的姨们来参观房子,原有的剧情也一样会颠倒,不再问写作业了吗,而是你最近好吗。
这也无怪,人都要成长,小时候干事不计后果总要变得成熟起来,而刚所说的症状,就是我脱离童年,变成熟的标志。
脱离童年已有两年,每每回忆起来,好像也不太高兴,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或悲伤,或怀念叹息。
【篇二:我与相声】
也许是因为我与相声有过一段未完成的缘分,也许我大概是某位相声大师的转身来世吧,反正,我与相声的感情很深。
我人生第一次与相声约会据资料可查大约为1987年6月我过百日那天。本来我父母大宴宾客,可我却大哭大闹一直唱反调,搅得宴会天翻地覆,忙得老妈姑们姨们婶婶们一个接一个挨个哄,但却怎哄怎没用,你哄你的我闹我的。突然,电视上出现一个胖老头和一个瘦小伙,叽里呱啦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虽然听不懂,但却使本大少爷转哭为笑,终于使姑们姨们婶婶们还有老妈可以休息一下了。我与相声也从这开始进入恋爱阶段了。
从幼儿园一直上到小学六年级,我家录音机里从来只有马季姜昆侯跃文的声音,邓丽君姜育恒四大天王在我家根本没有踪迹。到了初中,同学朋友之间都听“谢什么峰””陈什么春”的,为了“国际”关系,偶尔我也搞几盘听听,但远没有相声磁带听得多。
用京剧票友的话说,真正懂京剧,光会听不行,还得会唱两嗓子。就像我姥爷,八十了,但人家那戏唱得,嘿,跟二十岁棒小伙似的,字正腔圆,字里行间似乎隐藏着千军万马。咱听相声也不差,初中元旦文艺晚会,跟同学合说一段,那可真是技惊四座。为了晚会,我可练了整一个月,每天早晨起来就“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东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拿着个塔麻西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一个劲地练,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那一天将自己的风采完美展现。
进入高中,相声成了我紧张学习之余不可缺少的调剂品。夜里,绷紧的神经还没有松开,难以入睡之时,听上一段相声,哈哈一笑,心情一松,酣然入睡。今年六月,残酷的现实让我深受打击,整日里垂头丧气。一米九的大男子汉常常以泪洗面,心中衰落之极,但当有一天我打开收音机,马三立老爷子的“逗你玩儿”传出时,我这才如梦方醒,命运不在“逗我玩儿”吗?这只不过是人生路上的一个小小的玩笑,只不过是命运对我的一次不经意的捉弄。我犯不着为一次挫折而消沉。马老爷子说的对,命运只是在逗我玩。我很快振作了起来,在父母亲友的第二次期待之下,踏进了那个我曾经再也不想进入的高中校园。
十九年来,相声一直伴我成长。它是我的开心果,它是我的兴奋剂,它更是我的良师益友。我喜欢你,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