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一步之遥】
一步究竟有多难?
人从出生至死亡就被不停的分等级。
富贵者,为上;贫穷者,为下;发愤者,为上;颓废者,为下;成功者,为上;失败者,为下。
人从出生至死就有三次改变自己人生的机会。
18岁,你可以趁年轻不怕苦考一个重点大学;30岁,你可以用你累积的知识与社会经验在事业上开天辟地;60岁,开始享受安稳,你可以趁有时间,修身修心。然而,说的容易,成功之人却只有百分之二十。百分之十来自于自身条件的优越和奋斗,百分之五来自拼死拼活,另外百分之五可能就是你们所羡慕的,一夜暴富,土豪,上帝的宠儿。
你已经没有选择身份地位的权利了,你可能也不是那上幸运的宠儿,那我们便扪心自问我们能否成为那拼死拼活的上等之人呢?或者你还是甘于做那剩下百分之八十中的一名碌碌无为之庸人。
原本周末早晨打算七点起床,吃一个好一点的早餐,稍微打扮一下,看一个安静一点的电影或者一本书,然后做点作业。中午吃完午饭要睡两个小时觉,之后出去走走或者逛逛。不一定要兼职,不一定要吵闹,不一定要特别,但一定要有收获。
有多少人这样想着?这样安排着?也这样错过着?
七点的闹钟一响,睡眠模式,再睡十分钟,又响,最后十分钟,没关系。还响,直接关闭继续睡,还告诉自己,这次例外,下次一定会起来。醒后,大概十点或十一点,暗暗埋怨自己,肚子又饿,整个乱糟糟,便穿着睡衣,拖鞋出去随便买了点东西填下肚子,又带了点速食食品回寝室,打开电脑,玩游戏,听歌,追剧,睡觉。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晚上又睡不着,熬夜看着小说,旁边的医书忽然间连碰都不想碰一下,日复一日,习惯了对自己说谎,也就满不在乎了。
一步究竟有多难?很容易却很难。
就像长发剪成短发很容易,短发变成长发就难了,有一个过程不长不短,多难熬。过去了就长发及腰,没过去又成短发。
一天有24个小时,一步究竟有多难?
我们都一样,八小时用来睡觉,八小时用来学习工作。人与人的区别就剩下最后不同的八小时了。你拿那八小时干嘛了呢?或者睡觉透支了?或者玩透支了?或者你干脆宁愿用它来发呆也不愿意干别的。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不要为懒惰找借口,不要对成功抱有侥幸,不要总对生活充满抱怨,要知道舒服是是留给死人的。
成功并不远,可能只差一步,而这一步的长远决定权总在自己手里。现在我也希望能因此勉励自己,什么都不怕,就怕一开始连自己都不相信。
【篇二:始终不忘初学】
日子似箭离弦又似离弦的箭。转眼间,自去年近八月中旬,高中入学起到今日,过往似百缕云烟弹指间便尽散人间。回首过往的日子,我除了匆匆迷茫外,似乎仅有孤独。或许是由于孤身异地彷徨求学的缘故,我逐渐理解了刘同所讲的,他对于孤独的理解。也体会到了韩寒在《杯中窥人》中所提及的社会。
的确,社会似水,我们是布。一旦踏入社会,即使水再清,我们也会被浸湿,直至打磨的失去棱角,顺应的沉入杯底。我想:人大概确切是如此的,一日日的长大,却清楚了恐惧和害怕。孤独是任何一个人都不想追求的,但许多时候对于生活,却又不得不选择孤独。生活似迷雾,许多时候,分辨不清自己与他人。
班内很静,除我以外,似乎所有人都在忙碌着事情。这种丝毫无声的静,不由使我宁静心中,多了少许惶恐,和一些称不上缘由的压抑。学习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至今都不大清楚。高中的拼死拼活,似乎仅是为了高考。对于高考,大概就是两种观点,一种赞同,一种反对。而我则于二者间徘徊。
著名央视主持人白岩松先生是高考支持者中的典型,他曾不止一次地讲:“没有高考你能拼得过富二代吗?”起先,对于此,我曾一心支持,而后逐步接触了所谓的社会,我便改变了起初的态度。
白先生所讲的,固然是不错的。但若细想我也有自己的认识,首先即便有了高考,我们没日没夜的拼死拼活,就能拼得过富二代吗?其次或许你考上了北大清华,但你依旧很难比上富二代。即使你很优秀,但清华永远无法像王健林面对王思聪创业一样,拿出五个亿的人民币让你创业。
早在九九年,韩寒以一身傲气作别校园。一时间,社会中对此开始了躁动不安。许多人开始,仅以一点顿悟而伪装全然觉醒。武断之中毅然决然地将自身划分到了自己所谓的圆滑的“叛逆者”中,效仿韩寒,以自身为代价抗争高考。
至今,再度回首,那些同韩寒一同自定义的叛逆者中,成功的或许也仅有韩寒。因为韩寒本身便是叛逆者的真正定义。也或许,除韩寒外,还有其余的一些真正意义上的叛逆者,也成功了,但他们终究是不会同韩寒一样名扬四海的。因为这个世界只能记住第一个成功者。
我不赞同高考,却又不得不高考。我是真正的叛逆者,也成功了,虽没有韩寒退学之勇气,但决不少韩寒抗争高考之傲气。高考在改革,他会趋向公平吗?
“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若要改变世界,便就应该被世界先改变。不忘初学,去出征高考!为了自己能拥有更好的未来,或许对于高考,我们应当全力以赴。
铃响了,我也该停笔了,路面上的地灯渐渐亮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