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遇见另一个自己】
妈妈曾跟我说:“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是这样吗?我更愿意去相信一切皆有可能!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一定会有另一个我,我得找到她!
“如果世界上有另一个我,那应该会很好玩吧!”小时候我常常看着天空痴痴地想。无邪的童真铸就了一个美好的梦想,促使着长大后的我还在不停的追寻它的脚步。
七岁那年,为了找寻另一个“我”,我孤身一人带着几样吃的便跑到了山上。春光和煦,万物复苏。鸟鸣了,就像鸟在唱歌一样;风吹了,就像风在玩耍一样;树摇了,就像树在跳舞一样。一切都那么有趣。路旁的棘枣树,不要拉我的裤脚,我要去拜访我的知己。一路寻访,一路玩耍,当看着西边的太阳一跳一跳的蹦下山,我着急了,更可悲的是,我迷路了。
暮色四合,山上越来越冷,干粮又吃完了。远处隐约传来了动物的叫声,早就听说山上有狼,这下可惨了!饥饿、寒冷和恐惧充满了我的内心。无奈的我只能用嚎啕大哭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恐惧。“喂,你哭什么呀!这么大了还哭不觉得丢脸吗?”泪眼朦胧中,我看到面前出现了一个长发女孩,她正对我怒目相向。好熟悉的口气,跟我一模一样。莫非……我用力的擦擦眼睛,仔细瞧去,没错!右边脸颊有一道疤,半长头发,小细眼睛,傲慢逼人的气势!没错!没错!我一跃而起,我终于找到了!“喂,发什么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快鼓起勇气,我们一起想办法下山!”“嗯!”我信服的点点头,跟着“我”迈出了第一步。“山在村子西边,根据太阳落山的方向,我们应该背对着太阳前进。”“对!”我坚定的回答。启明星半挂在夜空,山路崎岖难行,我不止一次摔倒,却又立即爬起,因为另一个我一直在给我温暖:“别急,慢慢来!”
终于,我看到了山下的灯光,我们沿着山路快速前进。半山腰,一道光远远射来,伴随着的是妈妈焦急的喊声。我飞奔而下,扑入妈妈怀中,正要向妈妈介绍“我”时,却发现身后除了黝黑的山,就是呼啸而过的长风。
从此,我再也没有出去寻找“我”。因为她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她就是我的勇气!
【篇二:幸福与绘画相伴而行】
我的幸福,就是和绘画一起,无论以任何一种形式。
从儿童画开始,我开始学画。画一张儿童画就像梦一样,缤纷的颜色,富有活力的线条,每画完一张,就裱起来挂上,木制的画框加上用笨拙又质朴的画,让人从心里舒畅,谈不上作品,这画作其实是一场心灵的旅程,一个懵懵懂懂的孩童,正走向一个未知的世界……而苦亦甜。
再大,就转入了素描,老师是一个中年男人,啤酒肚,松弛的衬衫,半长的头发从前额达拉下两根,看似松懈却是一个极为精明更是严肃的人,譬如……作业。作业是8开纸画人,要生动,我从来都粗略完成,终于有一次,老师罚我画十张人物写生,一周。
也许是年少的不甘与愤然,手攥上画笔,直到发麻。黑色的线条,一次又一次被画上,又一次,又一次被去掉,多少天夜里的挑灯夜战,多少次苦于堪言的改动,在最后完成的那一刻,都变成了喜悦,纵使手腕提不起来,但看着那一张张写生,人当时的一静一动都能清晰地在我脑海中呈现,此时,绘画于我并不只是一种游乐,更是一种挑战,一种对自我的挑战。这种挑战于我,也是一种幸福。
到了上课的日子,我三步两步冲到老师面前,十张画,老师一张一张慢慢地看,严厉如此的他居然抿嘴,微笑,和着一个短暂的极慢的音:“好!”随即十张纸用力地拍在我头上:“下次注意!”十张纸在手中,沉甸甸的,心里也十分开心。这种肯定让我十分开心,别人的认可是对此时我最大的快乐。
从那以后,我从不知不觉中,开始认真画画,画室的光线很暗,眼睛盯着石膏。两个小时飞一样的过去,整个人沉浸于一种混沌又清醒的状态,无法自拔。在这种状态让我欣喜。
到了今天,我初三,已经没有时间学画画了。但画画已是一种习惯,随手画上几笔,放松下来。绘自己沉入骨髓,伴我一生。
也许有一天,我长大,变得世故,功利,但我会依然与绘画相伴,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