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黄土高坡】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这个星期天,老师带领我们去"黄土高原"骑行。
穿过小土路的漫漫黄沙,我们来到黄河滩,在这里开始了黄土高坡读书会。第一个讲的是黄土高坡的形成:老师讲:"黄土高坡形成是因为风把新疆戈壁滩的黄沙刮了过来,慢慢的堆积形成了一个大高原。
接下来又讲了秦岭的形成,几千多年前,扬子板块浮出了海面,撞上亚欧板块,撞击的接合处就是最初的秦岭,后来印度洋板块又与亚欧板块相撞使得喜马拉雅山迅速崛起,也带动了秦岭,秦岭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没有秦岭,黄土高坡会向南延伸更长,四川盆地就将会被填满,没有秦岭,就没有"天府之国"!
转眼间,就讲到了榆林三迁,榆林曾经被蒙古军队攻打过,但没有被攻下,蒙古铁骑没有攻下榆林,但榆林却在沙漠的逼迫下一次次后退了,考古队曾在长城的关口发现了一个新石器时代遗址,考古过后,确定这是最初的榆林,打那之后,就在离长城关口不远的地方,又发现了一个城市遗址,这也是榆林市遗址,现在的榆林市已经退到长城以外的地方不再是长城一个易守难攻的关口了……
周末跟随老师骑行,既锻炼了身体,又听了老师讲历史,讲名著,还了解到我们就在黄土塬上生活,我们是黄土高坡上的孩子!
【篇二:那一抔黄土】
一直以来,总有一种用笔记录下点儿什麽的愿望与冲动。世事纷杂,思绪万千,无从下笔,却总时不时地有一个背影走进我的脑海,我知道,那是爷爷。西风猎猎,野草枯黄,清瘦孤零的身影挥舞着羊鞭……追忆如丝,慢慢整理着岁月的蹉跎。
那是沿循了不知多少世纪的羊肠山路,那是蜒绵了祖祖辈辈的羊群。晨曦中的吆喝声,被夕阳拉长了的背影,和着秋虫的低吟,一样的清晰入梦。曾几何时,窗外映雪纷飞,屋内人长夜无眠,疲惫的老马慢慢地咀嚼着显得漫长的日子。炮声隆隆的黑土地,战火纷飞的云贵川,还有遥远神秘的南木架,你那打着深深时代烙印的年轻生命,向世界怒吼。当一切都归于平静,你让我记住两句话:"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寒窗内的赤子,用十年的时光熬干了您的慈祥,熬出了千百年不息生命走出命运的烫金大道,曲折的是人的一生,不屈的是人的灵魂。那时,我不懂,六岁的心灵装不下太多的浓厚与沉重,但我听话,记住了。
所以,是您构造了我最初的童话,爷爷!
岁月的刀痕,无情的雕刻着您那张削瘦黝黑的脸,白发送黑发的悲怆已上演了几千年,这次却轮到了我家,不幸的是,您无助的苍老与孤独要眼睁睁的目睹一个家族的衰败。您用不断的追忆填补空虚的残年---那时,您还年轻,还干得动。对生命的留恋和无奈,是您倔强的个性只能在病榻上老泪纵横,您用比以前强大千百倍的慈爱去抚慰这一切。从您颤抖的一双老手和满面泪花中,我读懂了生命的凝重!---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怆然泪下!
所以,是您赋予了我灵魂中不屈的强音,爷爷!
十年了,我走过了人生的第三个十年。我用青春激扬生命,用奋斗争取辉煌,满腔热血,豪情万丈,我就像那个在阳光下围着自己的影子打转的小狗,一次次输掉的不只是现实的一切,还有我的自信与自尊,我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怀疑。在苍茫的海上,脚下蔚蓝的海水变得异常的幽深可怕,我禁不住就差一点儿跳下去了。爷爷,我不知道我的路在哪里?希望在哪里?我需要您的指引、教悔!我知道,您一定知道该怎嬷做。
所以,您是我一生的安慰,爷爷!
您不语。您扎根的一抔黄土不语,并凄凄坟上草和坟前那棵参天的垂柳亦不语。
但您又分明告诉我: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这是您曾说过的一句话,爷爷!我一直记着,没敢忘。
【篇三:直通黄土的象牙塔】
“赵日初,农民,三年级文化程度,办画展”。一言以蔽之,一介村夫。这村夫的阶级成分是实在的,可不同于自谦的南阳卧龙。可实在的农民如何兴大雅之事?象牙塔上艺术家文人骚客之事,如丹青、书法,又怎么送到了东北黑土地上粗糙的手上去呢?追其根本,我想,是华夏子孙生灭自黄土,而志比鲲鹏的文化底蕴。
昂首能文墨,俯首孺子牛,上能为鹏于象牙塔,下能为鲲在田耕织。这叫做龙的传人。
追本溯源,中国人一向是亲近黄土的。当希腊神话中将众神之父寄于雷公电母,欧洲教会将上帝高高置于天堂,华夏子孙则自认炎帝皇帝为宗,黄河长江为源。中国的圣,是尧舜禹等真实而亲切于黄土的人。从黄土里,人们挖掘到珍宝,于是有《诗经》“民风”,有最早的耕种诗歌,《击壤歌》、《南风歌》。中国的象牙塔,是五千年来从黄土垒起来的,从风到颂,从人到圣。黄土垒成的象牙塔,由手持锄头的伯伯登上去,又有什么奇怪?
用锄头攀登象牙塔,背后是这个时代人皆向上之民本的精神。在二战时,外国人惊异于中国士兵上至将帅下至兵卒皆理解战术、颇含卓见。按照常理,带兵打仗与士兵射击冲锋无关,好比山水田园,与农民耕作无关。可是,中国人偏上下连接,从高到底,每人都上下通晓。对战争,这可以防止纸上谈兵,而真枪实戈,真理实践相合;对艺术,农民的写实田园同样有别于彭泽归隐务农、摩诘山林诗画,这是黄土上的锄头耙子挖出来的山水沟壑,移到纸上气墨纵横的汗雨淋漓。有别于高高在上一轮独月,于众星闪耀之时,你便可瞧见,如今众人的时代中草莽出来的英雄。
越来越多的人从黄土直通象牙塔的顶峰。平凡的世界,路遥在西北的黄土地上演绎平凡中的不平凡;农民诗人,余秀华用深情与质朴打动了一代人。象牙塔向来不应是高高在上的,它的存在,是去给每一个黄土上的人攀登的。华夏子孙,便理当在如今,潜则为蛟与鲲,云则为龙与鹏。
【篇四:黄土别样美】
远处是黄土堆砌的群山,群山上是苍黄一片的天空,天空下是一排黄土坋筑成的平房,平房里是黄土一样的人。
这里是平凡得像黄士一样的村子,这里是深情如土地的故乡。
有些夏天清凉的夜晚,奶奶全搬出加把黄木椅子,我们坐着,或许有奶奶炒得焦香的鸡蛋,一块块送入嘴里,是土地的醇香。也许有风,会吹动着不宽的溪变得波光粼粼,会使天上的群星一下迷了眼,地里的庄稼摇曳,带起一阵阵麦子的香。
我一闻,是黄土的气味,
白日里奶奶会下地劳作,老迈的年纪并不妨碍她对土地的热爱。在沟壑纵横的田垄上,奶奶躬身做犁,为庄稼送去生机,太阳也体贴地收敛了过于毒辣的光,变成一盏暖黄的灯,将奶奶田地里的笼罩。她捧起一把麦子,丰收的麦儿立刻露出了一角。
这里没有花言巧语与灯红酒绿,只有最安静的土黄与最沉默的大地,粮食是大地的语言,筛去糠,便看见了它的温情。
没有金楼玉宇,我住在三间小小的土房子里,这里有我父亲的足迹,这里留着爷爷爽朗的大笑。沿着黄色的山脊,有着几十间这样的土房,好像就这么串起了血脉,记下了岁月。小小的土房啊,是最温暖的归宿,是最固执的保留。
在这里我可以不想那些勾心斗角,那些争名逐利,土地以它的臂弯搂住了我。世上只有一种东西值得无数血脉贲张的手去紧握与捍卫,如今我在它怀里,静静地安睡。
我无法与这里真正地道别,因为有着奶奶每次都要送到很远的目光,有土地源源不断输送到我们身上的温度。
走出村口,我看见土房上的炊烟,是奶奶在熏腊肉了。来年,我一定回来,品尝那时间与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