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寒假】
经过紧张的考试后,同学们以忐忑不安的心情得知了各自的成绩,或喜或忧地回到家。
放寒假了,还有几天的时间便过年,家里也开始忙起来了,妈给我姐弟俩分配了任务开始大扫除。
本想开开心心玩几天的我只好苦着个脸拿着扫帚,不情愿地走到楼梯,慢慢地扫了起来。
妈妈看到我漫不经心的样子,便皱着眉头说:“让你扫一个地就苦着个脸,家里的事都我一个人做,我也从来没有任何怨言。”我正要反驳,却意识到在自己有错的情况下和大人反驳是不明智的,便只好在妈妈监督下认真扫了起来。
经过几天辛苦劳动,家里焕然一新。当然,这几天,我因偷懒,没少挨批,每次的叫累声都引得老妈怒目而视。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我一脸疲惫地走到床边倒头就睡。
大扫除过后,老妈办了年货,这可把我的馋虫勾起来了,老妈知道我喜欢吃零食,一再叮嘱我不准偷吃。我却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大有任君说的唾沫横飞,我自神游无形太空之意。
做作业时,抽屉里放着些许年货,时不时地从嘴里传来吃东西的清脆响声。
大年三十晚上,十几个亲戚在我家齐聚一堂,大家一起说说笑笑,热闹得很。而我则是在一旁猛装零食,手里拿瓶可乐,身上几个口袋都装得满满的。老妈瞪了我一眼,我嘿嘿笑了一声。现在家里这么多客人,她却是奈何不了我。
“靠,你这家伙拿那么多的零食,是给我们吃的吗?”表哥戏谑地指着我说道。“当然———不是。”我故意拖长声音说道。表哥说:“你吃这么多东西会撑死的,还不如让我帮你吃点。”说完他就要伸过来拿我的零食。我按住口袋说:“我吃得完,难道你不知道在过年里每一个人都是吃货嘛,既然是吃货,自然要多吃点,你也可以多吃点啊。”
新年进入倒计了,“十、九、八……三、二、一”。“噢,过年喽”大家齐声欢呼,表弟上前装模作样地向坐在沙发上的长辈躬身说:“新年好,我给各位拜年了!”在座的长辈都拿着红包塞到他口袋里,直夸他好乖。而表弟则是拿着红包笑得不亦乐乎,我们看他拿着钱包的得意样,自然不甘落后地给各位长辈拜了年。
坐在房间里,旁边是几个红包,嘿嘿,数着钱呢。虽然已经12点,我们却一点也不疲惫,都急不可待地问这个问那个:你红包里有多少钱?
闹腾了许久,我们这群孩子终于犯困去休息了,不过,半夜里那震耳欲聋的鞭炮,令我早上顶了两个黑眼圈出门。
虽是过年,但街道上却有点冷清,只是时不时看见一群谈谈笑笑的人走进楼道,估计是上去拜年吧。
而我也跟着去别人家串门,道新年好,或是大吃大喝。
新年结束了,寒假也相继结束了,回味那些好吃的年货,留恋去亲戚家拜年的时光,记忆与表哥表姐等人玩耍的美好时刻。虽然这年的春节联欢晚会并不好看,但过年的生活却是美妙无比,令人回味无穷!
【篇二:那个我敬佩的人】
那个人,在我的生命篇章中不到一个符号,但我欣赏他,欣赏他的执着。
——题记
“轰隆隆”深夜,在雨打雷鸣中,爷爷的心脏病发了,我们匆匆将爷爷送往医院。父亲临走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红包,向里面塞了几百元钱后,便带着我一起匆匆赶往医院。
我们过去时,主刀的医生正准备进手术室,父亲冲过去,拿出准备好的红包交给了那个医生:”同志您辛苦了,一份薄礼,望您能够收下。“他似乎有一些惊讶,为父亲的举动而感到惊讶,他那双拿着红包的手,那双细长,白皙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手指关节不自然的弯曲着,我似乎看见了血管的鼓动,看得出,他正接受着心跳的加速,思维之间的斗争。他迟疑片刻,仅仅是片刻,他脸上便堆满了笑意:”那是自然,我一定竭尽全力,病人不会有事的。“那位医生似乎是很熟练的将那个红包塞入他的口袋里,然后走进了手术室。
随即便现出了他遮住了一段时间的字:”红包“,抬头一望,却是”拒绝红包“四个大字,红白相衬,十分好看,也十分的醒目。原本我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毕竟有求与他人,可是他身后的四个大字,却好似在赤裸裸的嘲笑,嘲笑人性的脆弱。我心中救人于危难之间的白衣天使,脑子里的”杏林“”悬壶济世“等光辉形象轰然倒塌,取而代之的,是那名医生那挥之不去的虚伪面庞。
我缓步走到父亲身边,可是话一出口便开始嘲笑自己的稚嫩:”有必要这样做吗?“父亲好像也在沉思,看见我在问,挥了挥手,摇摇头似是想理清这些时的纷杂,叹了口气:”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他不收的话,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哪!“
我们看不见手术室里的情景,但也想得到里面的忙碌。时间就在我们这样焦急的等待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出来了,他手有着操刀久后的疲惫,原本那双显得白皙的拿着红包的手竟有着几分不协调的苍白,不断活动着。他看见了我们,笑了笑,说:”病人已无大碍,多加调养就好了,记住不要吃较为油腻辛辣的食物……“后他似乎记起了什么,抖了抖手,从口袋里拿出了红包,有些庄重地说道:“请您尊受我们医院的规定。”说完,指了指身边的四个大字,“因此请恕我不能收下您的这个红包。”“您不收?”父亲面带疑惑地说道,“那您之前为什么要拿着呢?”医生笑的有些神秘:“我只不过是代为‘保管’而已。”医生接着说道:“我知道,我不拿您不放心,但这规矩不能变,所以只能选个折衷的办法了。”
后来,医生认真查房,认真检查,对任何人,包括我爷爷都是面带笑容,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他倾听着他人的意见,手上记着笔记,那双白皙的手,有时还浮现在我的面前。
他让我欣赏,并非是那高明的医术,而是坚守道德底线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