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母鸡萝丝去散步续编】
话说狐狸被蜜蜂叮跑后,回家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养好了伤,决定找母鸡萝丝一雪前耻。
一天,萝丝又去散步,狐狸紧跟在它后面。想到上次被母鸡萝丝害得那么惨,他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萝丝慢慢地走啊走,来到了树林。树林里鸟儿欢叫,一片祥和的气氛。忽然,萝丝看见前面有一根绳子绑在两棵树之间,萝丝扑打扑打翅膀从绳子上面飞了过去。狐狸因为盯着萝丝盯得太专注,居然没有看见那根绳子,一下子就被绳子给绊倒了,摔了个狗啃屎、鼻着地。
狐狸不死心,爬起来继续追赶萝丝。萝丝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悠闲地向前走。等狐狸追上萝丝的时候,发现它正走在一块深沟上的木板上,狐狸纵身一跃,扑向了萝丝,可是它扑晚了,母鸡萝丝早已走过了木板,狐狸扑了个空。这木板韧性好,狐狸得意地落到了木板中间时,木板向下一弯,又迅速回收,一下子就把狐狸弹到了树林里。狐狸痛得大叫一声,恼羞成怒,大叫道:“我怎么连只鸡都捉不住呢?”
狐狸爬起来继续追赶,萝丝来到了牛圈外,它看见牛圈前有一桶红色的漆,萝丝就绕开漆桶走过去。气急败坏的狐狸一扑,恰好掉进了漆桶里,等它从漆桶里爬出来时,就变成了一只红狐狸,牛兄弟们见了红色,顿时瞪圆双眼冲出来狂追狐狸,狐狸见大势不妙赶紧跑了。
萝丝看看天色不早回到了家,吃起了香喷喷的晩餐。它不知道自己又一次战胜了狐狸。
【篇二:用岁月刻画黛瓦白墙】
每天上课时,扫向窗外的目光总会与那披着深蓝大褂的身影相遇。
她很瘦小。站在我们这群高大的学生之中,更是显得幼小如未长大的孩童。
她是校中的清洁工。
每当我看见她拖着接近她身高的大桶行走,听见大桶在地上摩擦的“滋滋”的怪异声时,总会有那样一股念头:这样伛偻无力的老妪怎么能胜任工作量如此之大的工作呢?这样的念头不断在脑中盘旋,挥之不去。
一个午后,我的目光又意外地与她相遇。说是意外,倒也不尽然。因为在每天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她总是重复地做着同样的事,仿佛是一个机器人,耐心负责。这天,她仍是着了那件破旧的深蓝大褂,手上却不同寻常:右手举着一根长长的粉刷杆,左手则提着装有白色油漆的桶。我有些疑惑:清洁工还得负责刷墙?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望着她艰难地走到走廊尽头,开始工作,便消散了。
她用双手紧紧地握着长杆,缓缓退后,将长杆放在漆桶上轻碾一圈,然后甩甩多余的油漆,又尽力将长杆头在漆桶口的上方晃动,不时地将油漆滴落到桶里。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缓慢、仔细,仿佛手中提着的不是普通的粉刷杆,而是某种珍宝。约是甩了七八次吧,她见杆头不再有白漆落下,就抓紧了杆末,将杆子举起悬在半空,稳稳地攀上墙体,一板一眼地上下滚动着,没有一丝间隙,甚至连最难涂刷的角落,她也踮起脚,吃力地、小心地涂刷上油漆。闪亮的白色很快就覆盖了原来那灰白的色彩,墙壁焕然一新。她终于放下了长杆,倚靠在墙上。我分明看见她倚在墙上的手在微微颤抖,她的脸色在明媚的阳光中有些苍白。许久,她又拖着油桶,在“滋滋”声中,走向另一边走廊。我的目光随即扫向地面。令人惊奇的是,地上没有一丝不协调的白,只有墙上那纯粹的白,在提醒我刚刚无声又“浩大”的工程。我抬头望去,追随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思潮起伏,那一缕思绪终于停驻:这会不会是她主动要求的?毕竟学校清洁卫生工作已极为繁琐,粉刷墙壁这么重大的担子,怎么也不该压在那原就沉重的肩上。
自那之后,我许久未看见她,那肃然起敬、惊奇赞叹又惭愧的复杂情感也就逐渐掩埋在心底。
最近,偶然路过那片尚洁白的墙,又觉得些许恍然,那穿着蓝大褂的瘦小身影,仿佛又带着“滋滋”的响,在眼前缓缓走过。
我忽然明白,一个人的价值并不在于做一份怎样的工作,而在于她对工作、对集体、对社会的责任感。她用岁月刻画黛瓦白墙,也在岁月中,用无声的举动劝诫着人们:用负责的心,做好每一件决定的事。
每思至此,总感觉她为我上了一节意义非凡的人生课。